張景川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幾人一跳。
看到張景川臉上的淚水,江河忙出聲安撫道。
「不就是一本春宮圖嘛,不至於吧?」
張景川又使勁地甩了兩下頭,仿佛這樣就可以把那個老宮女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得遠遠的,不再進入他的腦海中。
「江二哥,太可怕了。」
江河幾人詫異地看着他,看這個有什麼可怕的?這不是快樂的事情嗎?
張景川擦乾臉上的淚水,咬牙切齒地將十四歲那天夜晚發生的事給幾人講述了一遍。
「......」江河打了個冷顫,那確實可怕。
很難想像張景川的性啟蒙是一次多麼令人難忘的經歷。
能把這本畫冊視為珍寶也不足為奇,正想着把畫冊還給他。
關朋開口道:「早就聽說宮內皇子都經過這一遭,沒想到是真的。」
江河頓時恍然大悟,這不正是皇室防備這些皇子沉迷女色的法子嘛。
身處宮內,又是皇子,夥同太監欺辱幾個宮女算得了什麼事?
少年心性,又不知道節制,食而知其味後,那還不是一發不可收拾。
太傷身了。
皇帝就算知道了,估計也只是讓人查看宮女有沒有懷孕,皇家血脈不能到處流傳啊。
想出這個主意的人是個人才啊。
雖然江河也不知道這種事到底是什麼感覺,但他做過精緻的手活啊。
這種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滴。
想到這裏,江河將畫冊收到了懷中,淡淡地說道:「你年紀還小,我替你保管。」
張景川默然,眼巴巴地看着江河將畫冊收了起來。
江河站起身來,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這個年紀還是少想些這種事情,色字頭上一把刀。」
關朋在旁忍不住撇了下嘴,你還教育別人,也不知道誰經常和蔣正去偷看寡婦洗澡。
說起那個寡婦,這次回到京都一定要讓蔣正帶我去看看了,到底是什麼樣的絕色美人,連江惡魔都流連忘返。
他的眼中有了嚮往之色。
張景川則是茫然的點點頭。
在這方面,江河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自己很多知識都是在手機上學的,後世中,他沒錢沒權,還是孤兒,又沒談過戀愛,只能自學了。
於是,轉移話題道:「朱大人,常樂生應該帶着宋遠看完了,你去找他,讓他在商行內宣佈一下,那個張五你要看好了,先讓他在商行內輔佐一下你。」
朱學文站起身來,頷首點頭,而後離去。
江河接着說道:「陳統領,盤龍山那裏還是要靠你們暗羽衛,百司衛的人在外接應,強攻的話我怕會傷到裏面的孩子。」
就算江河不說,這種事也是他們暗羽衛要做的事。
他走上前,目光幽冷地望向外面。
「這次,要留下活口,我倒要看看誰那麼大的膽子,圈養死士,等會我會讓宋遠飛鴿傳書回京都,讓人先去盯着盤龍山。」
江河眼眸一亮:「這個信鴿不是很難訓練嗎?」
陳飛揚微微一笑:「暗羽衛中有專人訓鴿。」
這句話讓江河臉上的笑容更甚,眯起了眼。
「走,去看看。」
陳飛揚不知道他的信鴿已經被人盯上了,點點頭。
「那就去看看。」
.........
常樂生早就帶着宋遠參觀完了他的密室,在宋遠的參觀式的勘察後,沒有發現異常的地方,密室中存放的正如常樂生所說,都是一些金銀財寶。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