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但,受命於天既壽永昌才是正統,也免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不必擔心,太子入住勤政殿,肯定早有安排,你且注意着,咱們太子府可要拿一手消息。」
羽七抱拳道:「容大人所言極是。」
等他走後。
容洵說道:「民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個道理,平西王府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只可惜,自你和太子成婚以後,太子並未有什麼出格的事情。」
蘇妘氣道:「便是之前,他也只是為了查真相,並非是夫君殘害了先錦州太守的家人,是有人嫁禍
他的。」
「你我都知道真相,可百姓不知。」
「那就讓他們知道啊,孰真孰假,每個人都有判斷,至少不是一邊倒的認為太子無德。」
「你別急。」
容洵安撫着。
蘇妘也是這個時候才覺得,她剛剛竟然急眼了,她把棋子丟在棋笥中,「對不起,我剛太激動了。」
「無事,這樣的你,還很鮮活,總比生悶氣難過的好。」
發泄出來,也是一個很好的處理方式。
「容大哥,你為何總是一派從容的樣子,你就沒有什麼着急的事情嗎?」她想了想,「從我認識你以來,我從未見過你着急到失控的樣子。」
容洵笑了笑,「這就是最適合干欽天監一職的性子。」
蘇妘嘴唇翕動,半天才道:「是這樣嗎?」
「嗯,是這樣。」
他看着少女。
其實,他着急動容的時候,或許都是因為她吧。
只是,她不屬於自己,所以,他又都克制住了。
「從容的性子,對萬事萬物都一派從容,才能夠清醒而客觀的測算星途。」
他淡淡而談。
蘇妘若有所思的點頭,容洵繼續道:「其實,說不好聽一點就是,我們這類人,冷心冷情,對萬事萬物都沒什麼興趣,外人都以為我們是對皇權、甚至是對財富有着痴迷的狂熱,實際上相反。」
說起這個,蘇妘想起蕭陸聲曾和她說過欽天監的監正都不曾娶妻,是因為怕他們娶妻之後,被人要挾也好,甚至被人誘惑背叛蒼雲國、甚至因為家裏的事情,影響他們正常發揮。
原來不是?
蘇妘將蕭陸聲分析的事情問他,「並不是因為這個嗎?」
容洵道:「不是,欽天監那裏十分的僻靜,猶如世外,或許有機會,你可以去看看。」
「喜靜者會覺得是寶地,喜鬧者,會覺得是無邊的寂寥。」
蘇妘說不清自己喜歡什麼。
她能想到的是,她喜歡蕭陸聲,只要有蕭陸聲的地方,她應該都會喜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