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妘也有些發懵,跪在地上的香茗連磕幾個響頭,「今日皇上,貴妃娘娘賞了襄綠,襄藍過來,明日一樣還有襄紅,襄紫,那些都是外人,奴婢跟着太子妃那麼久,只會感恩只聽太子妃的話。」
清寧推了香茗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你是瘋了,太子妃她需要固寵嗎?」
真想不到,香茗竟然還存了這樣的心思。
再看太子妃,臉色也變了,連忙提醒香茗,「還不快給太子妃認錯,你真是豬油蒙了心,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香茗懇求着,「太子妃,您願意讓襄綠、襄藍他們去伺候太子,為何不能是奴婢呢?」
蘇妘腦海里還是蕭陸聲拂袖而去時說的那句話:我從未想過除了你之外的女人。
清寧恨鐵不成鋼的又推了香茗一下,她真是瘋了。
香茗緊張到不行,反正都豁出去了,不拼一拼怎麼知道太子妃會不會答應呢?
反正,太子妃都願意讓別的女人伺候太子爺,那她至少還是太子妃的丫鬟,將來也好掌控,不是嗎?
蘇妘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香茗,「本宮選誰,是本宮的權利。」
「娘娘」
「退下!」蘇妘喝斥一聲,隨即讓清寧將人帶下去。
她扶着額頭,錯愕的靠在桌子邊,剛剛蕭陸聲是生氣了吧?
誰願意和別人分享一個丈夫呢?
這件事她縈繞在心間挺久了,她是覺得任何事情都沒有蕭陸聲能安全的繼承大統重要。
讓她始料未及的是,蕭陸聲竟然不肯要妾室。
他怎麼這麼的好啊。
想着,蘇妘動身走出屋子,她朝書房那邊看,並未看到簡順或者疏影。
也就是說蕭陸聲應該不在府里。
過了一會兒,清寧才回來,「太子妃。」
蘇妘擰了擰眉頭,問道:「香茗還想着太子?」
清寧抿着唇沒說話,卻是點了頭,「奴婢也不知道她竟然一直存着這個心思。」
「奴婢以為我們多年情誼,都了解彼此,誰知道她竟然是這麼想的。」
蘇妘笑了笑。
「若是沒猜錯的話,你和香茗本就是蕭陸聲房裏的人,只不過那時候他正處於低谷,所以沒給你們機會,也沒給你們名分。」
「娘娘」
清寧忽的跪下,「奴婢不敢隱瞞,但奴婢知道太子殿下看不上奴婢,所以,再也沒生過那種心思。
奴婢現在只想伺候娘娘,安穩度日。」
「你起來,本宮相信你說的話。」
「多謝娘娘。」起身後,清寧又道:「奴婢將襄綠、襄藍安排去了薔薇院,沒人伺候她們。」
沒人伺候就沒有人伺候吧。
蕭陸聲都沒有認下她們,她再擅自做主,豈不是把蕭陸聲往外推嗎?
原以為她已經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誰料,今日這般小插曲,竟讓她生出一絲妄想來,若真能和蕭陸聲一生一雙人,多好啊?
清寧跟在身側,說起香茗,「娘娘,奴婢可否為香茗求個恩典,送她去郊外的莊子上?」
若是沒有蕭陸聲生氣這件事,她真有可能讓香茗憑本事爬床
這麼一想,蘇妘都恨不得扇自己耳光。
難怪蕭陸聲生氣了。
她真有這麼大度嗎?
誰又知道,那襄綠、襄藍都是花骨朵般的年紀,膚白貌美,萬一將蕭陸聲的心勾走了
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只稍一想,心口就有些鈍痛。
「就按你說的辦吧。」說到底,看在清寧的份上,饒她這次又何妨,左右往後都不會見到了。
「奴婢替香茗多謝娘娘。」清寧行了個大禮。
傍晚。
清寧得了消息,說太子已經回來,不過去了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