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陸聲剛上看台,平西王就起身,對着蕭陸聲笑道:「太子今日收穫似乎不錯。」
話音剛落,蕭御的聲音就傳來,「父王,兒子的成績也不錯。」
平西王看過去,滿意的點頭,「似乎比太子還厲害,多了這麼多獵物。」
剛剛離得遠,看着大家的獵物都差不多,現在看看,蕭御那廝竟真的多了不少。
蕭陸聲笑了笑,「也是,狂風驟雨,就一個多時辰,蕭世子就獵了這麼多獵物,有的都已經斷氣好幾個時辰了。」
這一說,蕭御的臉色就綠了。
謝宴珩笑着,「可不是,只能說準備的很充分。」就他這身手,也不過獵了一隻兔子。
太子殿下也才獵了幾隻野雞,兔子和野豬。
憑什麼他蕭御就獵了狐狸、山鹿、野豬和蟒蛇。
「狩獵除了本事以外,最重要的是運氣,這天啊,已經開始變了,一切都是氣運,謝小將軍可不要不服氣。」
頓了下,平西王對蕭御道:「走,今晚回去把這些獵物獻給你母妃,她一定會喜歡的。」
蕭御點頭,「是父王。」
父子二人對着蕭陸聲隨意拱手,便大步而去。
蕭陸聲將蘇妘攬在懷裏,看着濕漉漉的人,不免擔心道:「你怎麼不去避雨,在這裏受着風雨做什麼?」
「等你。」
她見不得平西王獨佔高處的感覺、
看謝宴珩等人已經去準備回去的事情了,便將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就是娟綾。」蕭陸聲肯定的說,「當時傳言她像平西王妃,後來又像你。」
「她的易容術這麼厲害,不稀奇,稀奇的是父皇看到她的樣子後的反應,差點暈倒,然後慌忙的回宮了,娟綾她今日的妝容到底是在模仿誰?」
蕭陸聲將人抱在懷裏,「我知道了,我會去問母妃。」
端貴妃肯定知道內情,但,她不一定會說,否則上一次皇帝逼蕭陸聲立下誓言,不許封端貴妃為太后。
回到太子府之後。
蕭陸聲命人將兔子剝皮,肉做了吃,皮毛叫人送去處理做手套,還有些野雞則叫人送去宮裏孝敬父皇以及母妃。
雖然父皇今日的舉動很反常,但,作為兒子,他的孝心和禮節絕不能叫人詬病。
翌日,蕭陸聲去上朝,卻早早的回來。
看着山一樣的奏摺,蘇妘不免好奇,「今日怎麼回來這麼早?還有這些,比往日還要多。」
「昨日風雨突然,父皇感染了風寒,所以今日早朝作罷,這些奏摺父皇都叫我帶回來批閱。」
「到底是昨日的風雨讓父皇感染了風寒,還是昨日的娟綾,讓父皇亂了心神。」
皇帝作為掌權人。
他的後宮並不充盈,只有幾個妃嬪,唯寵端貴妃多年,除了蕭陸聲這個兒子,只有三個公主。
公主們也都出嫁了。
而今,一個娟綾他的反應也太大了。
蕭陸聲道:「我本來準備去見母妃的,但是,還未走到啟祥宮,修總管就帶了父皇的口諭,我根本沒有見到母妃。」
「夫君,你曾說父皇不許你立母妃為太后,是不是因為父皇心目中有一個深愛的女子,求而不得的那種,正好娟綾和那女子很像?」
今日娟綾的妝容,蕭陸聲並未看到。
但是讓蘇妘這般一提醒,他不免去深想,甚至認同了蘇妘的猜測。
「那麼,父皇愛而不得的人是誰?」
蕭陸聲哪兒知道?
就是這個時候,簡順敲門進來,然後說道:「回太子,太子妃,容大人求見。」
昨日的事情,蕭陸聲讓疏影去和他說過。
天氣微涼。
容洵是裹着冬衣大氅進來的,他一進屋,房間裏好似瞬間更清涼了許多。
三人坐定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