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沒有別人能幫他泄火?
蘇妘羽翼般睫毛顫了顫,忽然想起襄綠、襄藍二人跪求她的事情。
蕭陸聲這麼好,如此尊重疼愛她,怎麼捨得和別人分享。
或許,等有一天不需要顧忌父皇的面子,那個時候可以放她們自由吧。
她私心裏想,就算她願意,蕭陸聲也不要她們不是嗎?
不能怪她。
幫着男人整理好衣衫,他還是那麼神采奕奕,整個人身上的陽剛之氣,就像是灼灼生輝的驕陽。
隨後,蕭陸聲揚聲喊了簡順。
簡順將一個封好的木匣子端了進來,裏邊是今日他要處理的奏章。
她陪在他身邊,男人也絲毫不覺得這些東西她不能看,於他而言,工作的時候,還有紅袖添香,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何況,這紅袖還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慢慢的男人越發進入工作狀態,眼神也再也沒看她了。
蘇妘悄悄的研好墨,然後退下。
走出主屋。
清寧連忙碎步過來,手裏還端着菊花茶,蘇妘剛剛叫了一小會兒,正渴了,就喝了兩口。
「娘娘,簡順在涼亭。」她朝涼亭的方向示意。
蘇妘看過去,正好看到簡順抱着拂塵,在涼亭那邊候着,看到她看過去時,還躬身福了下。
「好,你把這壺茶給殿下送過去,就在門邊候着,以防殿下有吩咐。」
「是,娘娘放心。」
蘇妘點了頭,就朝涼亭過去。
簡順連忙下來迎接,「請太子妃安。」
「簡總管不必多禮。」
簡順微微一笑,「奴才多謝太子妃娘娘。」
蘇妘走上涼亭,是登上有軟軟的蒲團,她坐下去,緩緩開口道:「簡總管,那天太子是被什麼人下了春藥?」
「啊?」
簡順懵了。
短暫的失神後回過神來,「回回太子妃,殿下不是被人下藥,他
是,是」
支支吾吾,到底要不要說?
蘇妘擰着眉頭,「有什麼事不能跟本宮說的?」
「娘娘」到底怎麼搪塞過去?
這都多久了,太子妃怎麼忽然還來問這件事情?
「簡總管!」她的語氣驟然冷下來,不似往常那般好說話,好敷衍的模樣,「事關太子殿下,你若膽敢隱瞞,本宮知曉了,定饒不了你!」
簡順當然知道太子妃在太子殿下心目中的分量。
一時嚇到,跪下道:「哎喲,娘娘,老奴哪兒敢瞞您,可是,這這事太子殿下不讓告訴您。」
「不讓說,到底是什麼事?」
這不讓說的事情,那肯的是很嚴重的事情了吧?
她甚至想到,是不是有什麼人要謀害蕭陸聲,給他下春藥,是要塞女人給他,還是要陷害他淫亂?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簡順只道:「太子妃放心,這事兒殿下很清楚,不會出事的。」
「你不肯說。」
「殿下不讓說,奴才就算是死也不敢說啊。」
蘇妘:「」
這簡順好歹是自幼跟着蕭陸聲貼身伺候的人,她這般為難都不肯說,可見,蕭陸聲是下了死命令了。
深呼吸一口氣之後,她也明白今日就算逼死簡順,他也不會說的。
何況,她又不能真的因為這件事情去懲罰簡順。
「好吧,既然簡總管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她落寞的說着,動之以情的道:「本宮只是關心殿下,他這個儲君當得並不太平,我只是想讓他走到順暢一點。」
簡順點着頭,「太子妃這麼為太子殿下着想,是太子殿下的福氣。」
蘇家讓太子妃替嫁真是太對了。
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