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堂課的。」
當天下午,在烏應元主持下,烏家暗中行動,順利撤出牧場,以商業活動作為幌子,在騰翼荊俊的護送下,奔赴塞外。
留下了嬴政的暗樁烏應恩在牧場主持事務。
他是烏應元的親兄弟,一直負責的就是維繫牧場精兵的糧草事務。
而且李良的三百親衛還在,在牧場駐紮的嬴政的五萬私軍沒有任何懷疑而追趕的舉動,他們反而在王翦的帶領下,陸續分批前往大秦的各個郡縣,去清除和控制呂不韋郡縣的暗樁勢力。
當晚,李良帶着三百人回到國師宮時,琴清也回來了。
李良忍不住將她擁在懷裏,以慰相思之苦。
琴清臉嫩,紀嫣然識趣離開內廳,好讓兩人有單獨相談的機會。
李良放開這千嬌百媚的美女,拉她到一角坐下,愛憐地道:「清兒消瘦了!」
琴清卻說出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嬴政使人在歌姬中挑了個人,又命專人訓練她宮廷的禮儀,這歌姬無論外貌體型,均有七、八分酷象太后朱姬。
李良張臂抱着撲入懷裏的琴清,只覺整條中樞神經都涼沁沁了。
他立時醒悟過來,把握到琴清所猜想到的是什麼。
看來嬴政決定了要殺朱姬,但朱姬終是他名義上的親母。殺她乃不孝和不義的事,故以此偷天換日、李代桃僵之法,禁之於宮苑之內。確能輕易瞞過秦國的臣民。
琴清之所以害怕,因她並不知道朱姬實非嬴政的生母。
嬴政再非昔日的嬴政了,他已變得狠辣無情的贏政,舉凡擋在他前路的障礙,他都要一手去掉。
當年他曾答應放過朱姬,現在他顯然並不想守諾。
琴清幽幽道:「儲君變了很多。」
李良沉聲道:「他對你怎樣?」
琴清道:「他對我仍是很好,常找人家談東談西。不過我卻感到他對你不同了。從前他最愛談你的事,但自你從塞外回來後,從沒在我面前說你的事。唉!他不說話時。我真不知他在想什麼。」
李良再一陣心寒,問道:「他知道你回來找我嗎?」
琴清道:「這種事怎能瞞他,他還囑我帶了一批糕點來給你們。」
李良苦笑道:「殺了我都不敢吃他送來的東西。」
琴清猛地坐直嬌軀,色變道:「他敢害你嗎?」
李良抓着她香肩柔聲道:「不要緊張。這些糕點該沒有問題。告訴我,若我到塞外去,你隨我去嗎?」
這涉及到琴家,最重要的是這時去接兒子琴淵已經來不及了,巴蜀應該早在嬴政的控制中了。
琴清有些傷心,伏入他懷裏、抱看他的腰道:「你李良就算到大地的盡頭去,琴清也會隨伴在旁,永不言悔。只是苦了淵兒。不過他在琴家宗族裏接受族長的培育,我們也很難見他一面的。唉……」
李良唯有緊擁着她動人的香軀。輕撫她的背,安慰她。其實他何嘗不是牽掛自己的兒子呢。
秦宮晚宴,李良和琴清、紀嫣然一起參加的。
嬴政這時已經渾身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天下我有的獨霸氣勢,宴後,留下李良單獨對話,只是要他協助處置呂不韋和嫪毐。
李良趁機提出以呂不韋和嫪毐的人頭來赦免朱姬,嬴政笑盈盈地滿口答應了。
這小子還沒有學會隱藏那濃濃的殺機,或許他絕對不屑於去掩飾他的氣勢。
李良明知他是騙自己的,可還是想要搏一把。
次日午時,李良奇怪地駕駛着一輛小車,來到秦宮求見嬴政。
嬴政、李斯、昌平君等一眾親信好奇地掀開小車上的遮掩布,集體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車上人頭成堆,呂不韋、嫪毐清楚地擺在前方單獨放着,後面堆着的有韓蠍、許商、周子恆、嫪肆、令齊……,全是呂不韋和嫪毐手下的大將精英,有數百人。
這是李良掌握了他們在醉風樓商議叛亂時,將他們一網打盡,將人頭帶來作證。
嬴政身體晃了晃,眼中的惶恐一閃而逝,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揮手屏退了李斯等人。
李良肅容道
123不一樣的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