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的鬧市街頭,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正在不慌不忙的走着,不時有男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打量着她也視若無物
她的目光不時的向四周掃視着好像在尋找着什麼,而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悉心打扮過後的朱凌,超然的容貌搭配上淡雅的妝容使得她一時間成為了街道上最靚的仔
時間回到幾個時辰之前審問被捉的死士之時
在想到問題關鍵後,一行人便來到後院,後院不大又沒有什麼遮擋,眾人一下子就看到赤身露體被綁在十字形木架上的死士
此時他的樣子很不好,被皮鞭抽打的傷口在陽光暴曬下猙獰的外翻,鹽水蒸發後也在那傷口中結出一層白白的鹽粒使得沾染的部分有些浮腫
打死這死士也沒能想到自己只是接了個放風的任務就被這瘋女人抓起來折磨了三天,這三天裏她啥也不問就問自己說不說,所以他最終也得出來一個結論,「她根本就不是想問出點什麼,她就是單純的想抽我玩」
剛剛這瘋女人走了後他就一直在想,如果她在問我說不說我一定搶在她之前全說出來,剩下的要殺要剮總比這半死不活的強
越想着他就越覺得可行,直到他看見了這瘋女人帶着一群人向着自己走了過來,他哭了,哭的很狼狽,「特麼的畜牲啊,自己抽不過癮還帶別人一起抽,這娘們純是變態啊」
心裏這樣想着朱凌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扯下了嘴裏的木棍後剛要說什麼他便趕忙開口
「我招,我全都招,那些女孩都是被新上任的太師下令抓的,我們都是奉命行事,他們要做什麼和那些女孩最後都被送到哪我真的不知道,每次抓完交易的地點都不一樣,並且有專人處理現場我就算告訴你交易地點也沒用,求求你了別折磨我了,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嗚嗚嗚」
朱凌見這人不等問就竹筒倒豆子般的都說了出來眼角止不住的抽搐了兩下:「看來你也是終於想明白不在嘴硬了,說出來也好省的我問了」
「你早問我早。。。」,不等這死士說完,一道寒光閃過他便身首異處了,傷口平整血液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腦袋不見了過了半晌才噴涌而出
臉色有些微紅的朱凌做完這些後向我們這走來,手中殺豬刀上沒有絲毫血漬,足以見得這刀,極快
「凌姐,你這是?」
「咳,既然他都說完了那就沒必要在聽他的廢話了,殺了不僅省心,而且省心」
「我看你就是犯虎折磨了人家三天心虛了」,剛說完一記鐵拳便又砸在了周羽淵的另一邊腦袋上,新長出的包與與另一邊完全一致好似兩個沖天揪
「如果你再嘴欠我不介意給你打成一串葡萄」,朱凌頭上泛起青筋,舉起還在冒着白煙的拳頭充滿威脅的說道
而被打出兩個大包的周羽淵則是蹲在角落抱頭一臉委屈的看着她,好像再說,「你怎麼這麼狠心要打我這樣可愛的寶寶一樣」
看到他這樣子朱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抽刀就要砍他卻被眼疾手快的厲天栩抱住胳膊
「凌姐凌姐,冷靜,衝動是魔鬼啊,任務要緊別跟他一般見識」
經過厲天栩的好一頓勸解朱凌這才收起刀指着周羽淵,「你小子等着奧,有你好果汁吃」
而厲天栩則是一邊推搡着朱凌向着院內走一邊對着周羽淵道:「還不跟凌姐道歉,一會她真砍你我可不攔着」
對此周羽淵連忙彎腰鞠躬九十度並快速說到:「對不起凌姐,讓您感到困擾我真的很抱歉希望你能原諒我」,速度之快讓一旁看戲的趙清雲和我都瞠目結舌
這場鬧劇很快過去,我們一行人很快的又坐在了亭子中繼續商討了起來
「所以說現在咱們應該怎麼辦,你啊,說的就是你,你再跟我說用不着的我就把你塞到小栩家的沙袋裏」,朱凌看着欲言又止的周羽淵威脅道
周羽淵聞言雙手合攏自然的搭在桌子上,隨後眼神銳利的掃視眾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