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茅草屋的時候,茅草屋已經煥然一新。
懷馳目瞪口呆地繞着茅草屋走了一圈,這青磚綠瓦的屋子確定是他的嗎?
誰趁自個不在家,把屋子給強佔了?
雖說屋子破破爛爛,沒點值錢玩意,但這地方是除了門派之外,是懷馳居住過最久的地方了。
那時候,為了避免丁宴溪被他人發現,他特意尋了個遠離城鎮的安寧之地。
丁宴溪鑽進去看了看,裏頭的桌椅板凳都是新的,甚至還有一張嶄新的床。不僅如此,還增添了不少東西,佈置得滿滿當當卻井井有條。
只是,門上栓着鎖。
丁宴溪從裏頭飄出來,把這些都告訴懷馳。
正當懷馳想拿石頭砸鎖的時候,方丙提着一壺酒晃悠悠地從叢林裏走出來,旁邊還跟了個長相清麗的姑娘。
「老方!哎呦,好久不見啊。」
懷馳握着丁宴溪的手,熱情地向兩人打招呼。
「喏,鑰匙。這屋子是一位叫方鈺的年輕人和我徒兒特意準備的。收下吧。」
兩人敘了會舊。
丁宴溪打量了一會那姑娘,她的氣色比剛見面的那時候好很多。
姑娘似乎看不見他,又好像能看見,總之此時此刻正自顧自地向丁宴溪表達感激之情。
家中遭遇變故,父親將她強賣給他人。若不是丁宴溪,她早就一心求死。而如今她拜方丙為師,不僅還清債務,還在丐幫成為小有名氣的女俠,過活地瀟灑自在。
丁宴溪沒說什麼,只是溫和地笑。
夜幕降臨的時候。
王世青遵守約定,終於找了過來。
此時懷馳正在屋裏沐浴,丁宴溪連忙堵在屋門口,不肯讓王世青進去。
「咦,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他。」
說歸說,鬧歸鬧。
王世青飄到屋頂上,最後感慨萬千,「丁宴溪,沒想到這世間的風景還不錯,我如今沒有什麼遺憾了。」
丁宴溪笑了笑,取出木魚給他誦經。
王世青感覺靈魂被壓縮住,卻並沒有任何疼痛,他痛快地笑出聲,「你能保證我下輩子投個好胎嗎?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安順遂。」
丁宴溪望着那縷隨風散去的魂魄,輕聲說道:「願你心想事成。」
春風吹拂過的地方,皆是希望。
「我也心想事成。」
[叮——功德已積滿。]
丁宴溪飄進屋子的時候,發覺懷馳已經躺在床上了,還是裸着的。
這人趴在床上,髮絲垂落在床沿,伸手催使內力慢慢烘乾滴水的髮絲。
忙活半天,懷馳把自個折騰累了,扭動着身體翻了個身,抬眼就看見了飄蕩在半空的丁宴溪。
他一臉驚喜地沖丁宴溪喊道:「丁宴溪,你快過來。我發現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意識到懷馳的有意思指的是什麼後,丁宴溪耳根不爭氣地紅了。
懷馳闖蕩得多,什麼事情都略懂一二。
丁宴溪抱住懷馳光裸的軀體,細細吻遍每一處傷痕,感受他的溫熱和美好。
懷馳反抗不了一點,丁宴溪死死壓制住自個,這鬼一旦壓上來,他半點掙扎的力氣都沒了,身體徹底軟化成一灘水。
和鬼交合的感覺非常的奇妙,他們親密接觸着,又好像沒有,很虛無縹緲的感受。
只有讓刺激來得更猛烈的時候,懷馳才深深感受到丁宴溪的存在。
唉——
怎麼說呢?
懷馳屁股蛋有點疼。
可他求饒不了一點,甚至還對此發出質疑,「丁宴溪,你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