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被打成了熊貓眼,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怕蕭成嶺把人打出個好歹,眾人趕緊上去拉架。
「哎哎蕭兄,差不多得了,外室子終究是外室子上不得台面!」
「蘇家有蕭家這門親戚,不知道珍惜就算了,怎麼還能這麼做呢?」
「哎,終究見識淺薄啊!」
「這你們就說錯了,蘇家如今有個坤王妃,搞不好……。」
這話眾人可不敢接。
蕭成嶺看一眼那說話的人,把蘇大往顧恩身上一推,讓兩人摔作一堆。
蕭成嶺打量他們一番,眼睛一眯,直接拿出腰間的腰牌道:
「現在我懷疑你們兩個跟一樁案子有關,跟我去衙門走一趟吧!」
蘇大挨了一頓揍之後,聽他還要帶自己和顧恩去衙門立刻不幹了。
「你憑什麼帶我們去衙門,我們又沒有犯事。
你沒有這個權利,你就是濫用職權。」
蕭成嶺呵呵一聲,上前拽着他們兩個人的衣領就往外拎。
「我有沒有濫用職權,得我查過你們兩個才知道!
有些人是自己幹了虧心事,所以不敢去衙門吧?
那種專門騙有錢人家的小姐私奔,之後又將人給轉手賣了,別跟我說這事不是你倆乾的。
要不是你倆乾的,你倆身後跟着的兩個女鬼是誰害死的?
我這人從來不無的放矢,走吧,沒想到今天參加宴會還能破個案子,呵,我可真是個神捕!」
蘇大哪裏甘心被他這樣給拎走,拼命的掙扎。
就連蕭成嶺另外一隻手上拎着的顧恩也在拼命掙扎。
「沒有真憑實據,你無權抓我們。
我們是沈國公府上的客人,你這麼做就是對沈國公府不敬!」
蕭成嶺:「讓你們這種人來沈國公府參加宴會,都是玷污了沈國公府。」
蕭安樂在旁邊,給兩人一人貼一張定身符,讓她們瞬間動彈不得。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動了?」
蘇大少爺大驚失色。
一旁的顧恩之前就被施展過定身術,這會兒立刻嚷嚷着。
「你使用妖法,你是個妖物!」
隱身在一旁的蕭安樂無語,又抬手給兩人一人打了一個禁聲術。
至此兩人既動彈不得也嚷嚷不得,只能乖乖的被蕭成嶺給拎走。
有人還頗為遺憾地看着蕭成嶺將人拎走。
「唉,竟這倆人竟然還騙過人家姑娘私奔,之後轉手賣花樓的事,也不知道他們騙的是誰家姑娘,真真是可憐。」
蕭安樂看着那人嘴上感慨,眼中卻滿是玩味,默默扔一張倒霉符貼他身上。
轉頭看一眼,被打了隱身符定在一旁的親娘。
等院子裏的人都散了,她才拎着簫母去到後院,找了個假山,將蕭母身上的術法都解開。
「這一天過得刺激嗎,好玩兒麼?
我不把你做的這些事情告訴父親,是不想他難過,不想他為難。
而不是對你對你心存善念,如果你再聯合蘇靜容害我,那我就把你所做的這些事全都告訴父親。
不僅告訴父親,我還告訴天下人,讓天下人都看看,你是怎麼做母親的。
不過,我其實很好奇,你為什麼對蘇靜蓉這麼好,兩個親女兒,三個親兒子,都比不上一個蘇靜蓉?」
蕭母轉開頭,眼神躲閃着不看她。
「金融聽話懂事又乖巧,對我這個姨母也是真心的好,才不像你們。
我不和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