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樂請她坐下。
「符紙替你擋了一劫,使命已到。
你今天過來?」
鎮西侯世子從懷裏拿出一張紙遞給蕭安樂。
「這莫要讓我第三個人看到。」
蕭安樂看一眼,那紙上是鎮西侯府開出的賠償條件。
「這些我可幫你再翻一倍,但是,」
他說着看一眼院中,不遠處的樹下,夏桑正在練劍。
還有一青年正斜倚在牆邊,看着夏桑練劍,目光時不時的往這邊看。
他不知道肖安樂和這些人都是什麼關係,但他靠近蕭安樂道:
「我父親正在準備對付你父親,你也回去跟你父親說,讓他小心一些賬目之類的問題。」
蕭安樂昨天就聽鎮西侯和謝司明說過這個,已經讓夏桑去提醒了自家老爹。
這會兒聽他這麼說,不由笑了。
「看樣子你的誠意很足。
所以我決定今天就給你拔除那冰蓮咒。」
鎮西侯世子聽她這麼說,唇角展開笑容。
「好,多謝蕭姑娘,我終於不用再被這冰蓮咒所折磨。
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中了寒毒,想盡了各種辦法。卻依舊無濟於事。
如今終於可以擺脫了。」
沒有人知道,從小就要被冰蓮咒折磨的他,如今終於可以擺脫恢復正常人的身體,他心中是有多激動。
突然他想到一個問題,
「若有冰蓮咒得解,那背後下咒之人是不是會察覺到,萬一到時候再有別的動作?」
蕭安樂搖頭。
「不怕,我不是說了嗎,你身上這咒一解,那下咒之人必會遭反噬,不死也是殘,到時候你留心一下周圍誰忽然一病不起,黑髮變白髮就行。
她絕對再無力氣對你下手。
哦對了,明天刑部尚書杜大人府上有個場宴會你要去,我有份大禮要送給你父親!
走吧,跟我進屋去!」
不遠處的聶景軒看蕭安樂帶人進屋挑眉。
「這是要做什麼?」
蕭安樂看他一眼。
「你不去忙你的,在這裏管這麼多做什麼?
跟你又沒關係。」
蕭安樂白他一眼,拽着鎮西侯世子就進了屋。
「脫衣服。」
聽到蕭安樂這話,聶景軒立刻急了趕緊拍門。
「喂,你們在屋裏幹什麼還要脫衣服。
喂,給我開門啊,我也要,帶我一個。」
蕭安樂:……
什麼鬼還帶他一個,有病。
鎮西侯世子脫掉外袍,聽到外面的拍門聲,眼帶笑意的看向蕭安樂。
「那位是你的情郎吧,看樣子他是誤會了什麼。」
蕭安樂嗤笑。
「你可別瞎說,你看到的只是表面,我跟他不熟,我都不認識他。
這有些人呢,就喜歡自作多情我也沒辦法?」
聽蕭安樂這麼說,正在脫衣服的鎮西侯世子無奈的笑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乾淨。
看到蕭安樂臉上那嫌棄的神色,使得他不免好笑的對蕭安樂道:
「在下身無四兩肉,濁了姑娘的眼。」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沒事,我可以忍一下。
不過咱們可說好,那單子上的東西要翻倍,明天宴會之前得落實了。」
「可以,只是我有一事不明,那位只是你們蕭府二房的堂弟吧?
你這般為他爭取利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