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樂攤手。
「別這麼暴躁嘛,我能讓你做什麼?
我只是讓你說實話而已,還有你這頭上不是白髮,怎麼變黑了?」
「我用墨水染的,關你什麼事!」
珍惜侯府的這位妾室快要氣死了,她怎麼又說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鎮西侯世子拎着一桶水來,一下從她的頭頂澆下,瞬間青絲變白髮。
這個變動可把鎮西侯給嚇了一跳。
「這,這是怎麼回事?」
鎮西侯府那位二公子倒是個護娘的,趕緊跑到他娘身邊護着。
「大哥你在做什麼?
即便她是姨娘,你也不能這般作賤她,你簡直有為孝道!」
鎮西侯世子冷笑。
「她是姨娘?
對,你說的對,她的確就是姨娘,她不僅是姨娘還是我祖父的姨娘。
呵,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迷惑了我父親,害得我父親做下次等錯事!
你也別叫我大哥,我說來還得稱呼你一聲小叔,你這輩分可比我高着呢!」
何二公子啞了口,他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鎮西侯。
祈求着道:
「父親不是的,不是他們說的那樣,父親你不能相信他們。
他們都是站在世子這邊。
我知道了,是他,是他怕世子之位被廢,所以才故意這麼做的。
父親,他們都要害我和姨娘。」
鎮西侯此時伸手扶着身旁的假山,人已經搖搖欲墜。
此事若是真的傳出去,他鎮西侯府,他鎮西侯,怕就要成為一個笑話了吧?
一把甩開,過來抱着他胳膊的二兒子,搖頭。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我從未在我父親的妾室里見過你。」
柳姨娘跪在地上,知道大勢已去,抹了把眼淚道:
「侯爺你說的對,我並不是老侯爺的姨娘。
是當年老侯爺醉酒之後強了我,可我心中愛慕侯爺呀!
所以我找了機會灌醉侯爺,爬上了侯爺的床。
正好一月後我便查出有孕便一切也順理成章。
為什麼侯爺為什麼要深究這些,我們原來不是挺好的嗎?
為什麼要把那噁心的事挖出來?」
蕭安樂還是記掛着冰蓮咒的事兒。
「那傳授你冰蓮咒的仙姑叫什麼名字,你總不會忘了吧?」
「她叫,」
馬上要說出對方名字的時候,這位柳姨娘及時捂住了嘴,把到底的話咽下去。
憤恨的看着蕭安樂這個毀了她一切的人,轉頭朝着假山撞去,一頭撞死在假山。
她就是死蕭安樂,也別想得到她想知道的。
蕭安樂:……
抬手朝着柳姨娘的方向抓了下,將柳姨娘的魂魄給抓出來。
抱着柳姨娘失聲痛哭的何二,看她這舉動怒瞪她,
「你幹什麼?
你把我娘逼死了,你這個殺人兇手!」
蕭安樂瞥他一眼,拿出一枚銅錢將柳姨娘的魂魄收進銅錢中。
「你娘的死是她自己造成的,是她自己無法面對現實,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以為她死了就能逃避這些,卻不知將你一人留在這世上,你所要承受的更多。
嘖嘖,實在是自私至極。
而我只是問她那道人的的名字而已,她以為她死了,我就沒辦法知道?
那他可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