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華良笑着點了點頭。
回蘇府的馬車上,寧夫人一直渾渾噩噩的,或許是酒喝的有些多了,或許是對將要做的事沒有把握,寧夫人覺得心煩意亂的,整張臉通紅,她靠着馬車,皺着眉頭。
小菊晃了晃她的衣袖:「夫人怎麼了?夫人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
「剛才華良讓夫人幫他一個忙,我瞧着他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又要做什麼壞事?夫人竟然答應他了?」
寧夫人趕緊捂了小菊的嘴,隔着布帘子偷偷觀察了下馬夫,見馬夫聚精會神的趕馬車,並沒有留意小菊的話,寧夫人才輕聲訓斥道:「以後萬萬不可提那個人,此事成了最好,若不成,那人定然不會有好下場,咱們得撇清關係才是。」
「可是夫人……都答應了他了。」
「我只是幫他一個小忙,這事,怪不到咱們頭上。」寧夫人低着頭想想,想到若事成,可以出了自己的心頭之氣。而且,華良遠走高飛,她又除了一個心腹大患,果然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心裏這樣想着,便覺通透些。掀開車簾一瞧,太陽不知何時從雲層里鑽了出來,雖然弱弱的,不甚明了,不過淡金色的光線灑在身上,還是暖暖的。
芙蓉照顧起兩個孩子,是親力親為的,一則餵奶,二則逗兩個孩子玩兒,說是逗孩子玩,不過是她一個人自娛自樂,孩子太小,無論芙蓉怎麼逗弄他們,他們皆是睜着眼睛,一動不動,也不喜,也不樂。過一會兒,便又呼呼的睡去了。
兩個孩子一直睡着,芙蓉的閒暇時間很多,這幾日光是小衣裳,便做了三四件出來,她本來就手巧,做起小衣裳也得心應手。
送尿布的婆子進來,拿起小衣裳看看,直夸芙蓉好手藝,望望床上那兩個胖乎乎的孩子,婆子也喜的很:「這兩位小主子,以後少爺見了,定然高興壞了。只是少奶奶也應該保重自己,這坐月子啊不同往日,千萬不可太過勞累,多歇着是有好處的,沒的勞心勞力的,少奶奶若不嫌棄,這些活計,我們也可以幫着做些。」
「不麻煩你們了。」芙蓉笑笑,起身給兩個小傢伙蓋了蓋棉被:「我做這些手工活,也就是打發一下時間,這漫長的冬日,可怎麼熬的過去呢。」
「少奶奶說的是。」另有一個婆子端了碗棗子湯來,說是廚房裏新煮的,讓芙蓉喝了暖身,湯沒喝完呢,看門人便過來叫了,說是蘇老爺從張大人府上回來的時候,路滑,不小心扭傷了腳。
芙蓉做為兒媳,自然要去探望,便把小衣裳等物放在桌上,叮囑婆子們看好兩個孩子,她起身去了蘇老爺臥房。
蘇老爺歪在床頭,一隻腳腫的很大,鞋子也不能穿了,寧夫人在一邊伺候着:「老爺出門,怎麼不帶下人呢,好歹讓下人扶一下的,這樣的天氣,扭到了腳,怕是有日子才能好呢。」
「我出門哪,一向不愛帶家丁,況且只是去張大人府上,又不甚遠,回來的時候自己沒當心,所以才扭着了。你們別怕,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什麼好好的,民間有雲,傷筋動骨一百天呢,可不是鬧着玩的,老爺這樣,讓我很是憂心。」寧夫人試圖去摸蘇老爺的腳,蘇老爺疼的皺眉,她便只能閃開。
芙蓉道:「爹,你先躺着,我就讓人去叫大夫。」
「不用了芙蓉。」蘇老爺道:「安管事已經知悉我的情況了,這會兒他親自去叫大夫了,哎,咱們府里有了安管事,可是省了不少心呢。」
提及安慕白,蘇老爺全是溢美之詞。
芙蓉點了點頭,在蘇老爺那守着,蘇老爺見她時不時的就要往外望一望,便道:「芙蓉啊,你先回房吧,兩個孩子不是還在房裏的嗎?他們離不了你。」
「爹,沒事的,有婆子們看着呢。」芙蓉笑了笑。
「咱們府里的婆子,對待小主子一向盡心,暢兒小時候,就是被他們看大的呢,而且我聽看門人說,最近也沒有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到蘇府來,如此,我倒安心了,期望你的這兩個孩子,能平安成長才是啊。」
「爹說的很是。」
安慕白很快請了大夫來,大夫給蘇老爺看了傷,說是沒傷到骨頭,但扭傷了腳筋,需要臥床歇着,不能亂走動。大夫又開了些活血化瘀,消腫止疼的草藥來,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