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大統領還真是遇上了不小的麻煩。先不說黨派的分裂,政敵的攻伐這些,單是這位大統領口無遮掩的那張嘴就惹出了不小的亂子。
說起來這位盧伯父真的是一個性情中人,做人清白,為政之心也是根植於民。對普通人來說,心直口快不算壞毛病,但是坐在了那個位子上,每說一句話都要再三思考,有無數的人盯着找毛病呢。盧武鉉一些不合時宜的話引起了不小的批評。不過盧武炫也做了一件讓班行遠非常讚賞的小事,他親自下場解決了外來打工者待遇問題,還慰問了來自中國的打工者。
也只能做這樣的小事。盧武鉉想做的那些大事像是什麼戰時指揮權收回、檢察官制度改革、遷都什麼的是想都不要想。班行遠對這位伯父的境遇以及更加暗淡的未來深表同情,但是不會主動去做什麼。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作為一個中國人不去看熱鬧已經是很有修養了。當然如果這個伯父主動提出來的話,在不涉及政事的情況下,班行遠也不介意講一些為人處世之道。
為了給學生們留出足夠的複習時間,班行遠早早的結束了他的那門選修課,整天看里耶的簡牘和其他的一些考古新發現,要麼就是指導徐珠璇學習。寶兒高考完之後就泡在了劇組,每天早出晚歸,很辛苦但是幹勁十足。這部戲現在完全是大熱劇,寶兒因為暫時來說戲份較少,在普通觀眾中間沒有引起什麼波瀾,但來自業人士的關注越來越多。對了,寶兒現在又兼了一些道具師的工作。這部戲裏面有不少使用漢字的場景,原來是請了一個書法家來寫,一次寶兒手癢露了一手之後,劇組也就不再請人了。
車太賢過來找班行遠,為了一個劇本的事情。
「太賢啊,新年那兩天打算在家裏安排一個聚會,到時候記得帶錫恩一起來。」
「時間定下來了沒有?」
「還沒有呢。定下來後秀恩會通知你的。」
車太賢被寶兒捉弄過幾次之後挺害怕聽到這個名字。「那個行遠啊,洪秀恩xi不會通知別的什麼事情吧?」
「別的事情?」班行遠明白了,說道:「都忘了你想客串特別企劃的事情了。企劃再有半年就結束了,我趕緊給秀恩打電話讓她安排。」
車大賢頭立刻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兄,我不是這個意思,這電話你可千萬不能打。」
「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數不清的經紀公司通過各種關係找上秀恩,希望自家公司藝人能有機會客串,都被秀恩拒絕了。只有你有機會,你卻不願意。」
「還不是因為我的身體,之前受過傷習慣性脫臼。不然的話不單單是客串,整個企劃都是要參加的。親故們都在裏面受罪,只有我自己在外面。想起來心裏面就不是滋味。」
「不說這些了。說吧,今天過來是什麼事?」
「接了一個劇本,有些吃不准,想請兄給看一下。」
「你的意思就是想接唄!」班行遠一邊接過劇本一邊說:「自己去倒水。每次來都是小璇端茶倒水伺候着,小璇不在家就喝不上水了?從來都沒見過你給小璇送過禮物,有你這麼做叔叔的嗎?」
「兄,每次都準備好忘記帶了。下次一定!」
「你最好別再出現下次的下次。我可是有好幾個項目很適合你家的錫恩的。」
班行運一邊和車太賢說話一邊看着劇本,沒一會看完了。
「你覺得怎麼樣?行遠哥」車太賢期待的問。
「沒什麼好說的,王子和灰姑娘嘛,不管套上什麼皮,都是老套的故事。而且這個劇本也沒有什麼新意。」
「那兄是不看好了?」
「也不一定,雖然老套,但是民眾就愛看這些。當然能有新鮮的東西最好。」
「你覺得收視會怎麼樣?」
班行遠疑惑的問:「怎麼問這個問題,我哪裏知道?」
「這不是你那個學生嘛。聽說你提前看過劇本,很看好,我也想聽聽你的意見。」
第24章 年末的紛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