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谷,愛護部下,樂於助人,這樣好的一個長者,難道就被人誣陷,鋃鐺入獄,人人唾棄嗎?
如果我沒有證據,無能為力,或許只能報以同情和祝福。
現在,我掌握了絕對的證據,只要交給專項小組,就可以洗脫他的罪名,我卻猶豫了,矛盾了,退縮了——
這件事情折磨我很久,陷入激烈的思想鬥爭,以至於上課的時候,聽着學生的回答,思想拋錨,學生提醒之下,才回過神。
專項小組,氣氛十分凝重,小小的加城,鐵板一塊,非常難以攻克。
他們採取了許多刑偵手法,可是,沒有查到有力的證據,而且,這些證據,都指向一些小蝦米,明顯不符合常理。
唐府行政總司對於專家小組的辦案進度,非常不滿意,提出嚴厲批評,要求擴大範圍,搜集線索,力爭質的突破,體現法律的權威和尊嚴。
於是,和太子輝有過來往的人,都進行排查,而我這個受害者,也被通知去審查。快得我還沒考慮成熟什麼時間交出U盤。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畢竟,我與蔣家、何家、胡家關係密切,哪怕沒有污點,問話是遲早的事情,這一天來臨,我不意外。
徹查保護傘行動小組分成好多組,根據調查的資料以及與蔣慶輝密切程度,分別由不同的小組進行問話談話。
我很不幸,分到的是最外圍的小組,兩個年輕人。
他們的態度讓我極不舒服。
我很反感他們高高在上口吻,不帶有一絲感情。
我詳細地訴說了我和蔣慶輝、與何雅靜、與胡玉梅的關係,敘述了被蔣慶輝當做仇敵,三番五次的置我於死地的經過。
我說,我是老師,一窮二白,無權無勢,致力於教育教學,怎麼會參與違法行為?
可是,無論我怎麼說,怎麼辯解,他們死活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