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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呢？」丁夢雪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看着她，又露出了那種可怕的笑容。
「這個問題，它還重要嗎？」
儘管她沒有回答，但林鹿秋已經明白了那個答案。
「是因為那時候傅景琛剛知道了你替換老爺子的藥，以及策劃車禍對付我的事，所以你就想了這個苦肉計博同情，對嗎？」
「那時候……」似乎喚起了丁夢雪的回憶，她喃喃道：「琛哥哥看我的眼神實在太過失望，我怕他真的以後都不再理我了，我無法接受那樣的現實……」
「所以你收買了當地的幾個混混，裝作自己被欺負的樣子，打電話向傅景琛求救。」
「……沒錯。」忽然，丁夢雪猛地抬頭，緊盯着她，一邊嘴角上揚：「我永遠都記得，當時琛哥哥把我抱回車上時，你在旁邊露出的那種嫉妒的眼神！你知道嗎，那時候我心裏真是太舒適了！」
「嫉妒？」林鹿秋卻淡然一笑，搖頭：「那恐怕是你自己的錯覺吧，我當時，最多就是有點吃醋罷了。」
在意歸在意，可還遠不到嫉妒的程度。
「你為什麼不嫉妒？」丁夢雪怎麼也不願意相信她能這麼看得開，「除非你不是真的喜歡琛哥哥！」
「不……其實，我大概很早之前就已經喜歡上他了。」
「很早之前？？有多早？」
「在嫁入傅家，見到那個躺在床上，還是植物人狀態的他的時候？也或許……是在十年前他救了我那次之後？」這也許算是一種捫心自問，但說實話，她自己也不太確定，只知道，現在的她不會再掩飾自己對傅景琛的心意。
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不需要掩飾。
丁夢雪嘴邊的笑給人感覺更可怕了：「既然你從那麼早開始，心裏就裝下了琛哥哥，那為什麼還不承認自己會嫉妒？」
「既然你問了，那我就認真回答你。」她想了想，說：「大概是因為……愛是克制吧。」
「就算我喜歡着他，也不會因此去做那些不擇手段，傷害他人的事，我選擇靠自己自身的魅力去獲得他的心，而不是像你這樣……拋棄所有的自己，不留後路。」
「你是在嘲諷我嗎？」
「不。只是想告訴你，從一開始，你就做錯了。」她面露同情：「而現在，丁小姐，你需要為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承擔相應的後果了。」
「當然，你的琛哥哥不會那麼絕情，直接就讓你去坐牢，鑑於你現在的精神狀態是有問題的，所以他的決定是，先派人把你送去國外的療養院進行治療。等你的病好了，再對你做的這些事進行處置。」
「我沒病！！」丁夢雪嘶吼着起身，想要來撓她的臉，卻被身後的人按住。
「多謝。」林鹿秋向那兩位警察道謝，「辛苦了，還要勞煩你們多注意着她一點，畢竟她眼下精神不是很正常。」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不過探視時間到了，小姐你可以離開了。」
「好的。」她從容起身，最後看了在兩人手中掙扎的丁夢雪一眼，轉身離開。
警局外，傅景琛正坐在車裏等着她回來，見到她出來，後座的車窗緩緩降了下來。
「該說的，都跟她說了。」上車後，她把手機遞給他，「都在錄音里了，好奇的話，可以聽一聽。」
「……」傅景琛原本不打算聽，但注意她微紅的耳朵，忽然對她們的談話內容有了那麼些好奇。
於是點開了錄音，放到耳邊聽了起來。
而林鹿秋有點不自然地轉頭看向車窗外，耳朵更紅了。
為什麼不好意思呢？當然是因為她剛想起來，自己方才和丁夢雪的對話里，有關於承認自己很早之前就喜歡上傅景琛的話。
她還說了，愛是克制什麼的……就，本來剛才還不覺得有什麼吧，但現在就特別讓人臉紅害羞。
早知道就不說那麼直白了，這跟直接對傅景琛進行告白，又有什麼區別呢？
聽完全部錄音後，傅景琛放下手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