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最後,婦人冷着臉將門上鎖,重新拿起刀走到男孩面前。
男孩哭得撕心裂肺,止不住往後退。
婦人將碗擺好,一手扯着他,毫不猶豫地一刀劃下去。
「嘀嗒嘀嗒——」
直到血從碗裏漫出來,婦人才露出笑。
「好了,神仙該等急了。」
她一臉癲狂,小心翼翼地端着碗大步往屋裏走。
片刻後,婦人又將碗拿了出來,只不過裏面的血液已經不知了去處,取而代之的是一隻蠕動的黑色蟲子。
看見蟲子,男孩更加驚恐。
婦人見此生氣地扇了他一巴掌,「吃了一年了,你怎麼還這麼膽小,真是沒用。」
說着捏起他的嘴就要把碗裏的蟲子倒進去。
這時只聽「砰」的一聲,兩扇木門應聲而倒,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
「大娘,這是不是你家孩子丟的…」襪子…
姜竹走進院子,看見眼前的景象十分疑惑。
「你們母子這是」
「玩強制愛?」
此時婦人再怎麼心大也知道對面是故意的,滿臉猙獰,「你們這三個臭和尚,隨意闖我家院子,簡直找死。」
只見她隨手將孩子摔在地上,渾身噗嗤噗嗤冒着黑氣。
姜竹一臉無辜,連連擺手:「大娘,你別生氣啊,我們是好心來看看你家孩子的。」
「見你的鬼去吧。」婦人一言不合就沖了過來。
姜竹現在靈力尚未恢復,只得回頭喊師兄們幫忙。
禪心一閃身就擋了上去,緊皺着眉頭勸誡,「施主,回頭是岸。」
「回你娘的頭,等我將你們的狗頭砍下來,看你們還敢不敢隨便多管閒事。」
婦人明顯氣到頭上,什麼都聽不進去。
頓時,一團黑氣和一團金光纏鬥到了一起。
玄寂連忙跑過去抱起了哭得悽慘的男孩,溫聲哄着。
姜竹則蹲在地上用木棍戳那一團黑色。
那蟲子不停地蠕動着,身上冒着同樣的黑氣,只不過沒有血液的滋養,看着快死了。
「奇怪,竟然沒有一絲氣息,難怪發現不了。」
玄寂一邊哄着小孩,一邊接話:「修仙界的邪修數不勝數,保不齊又是什麼新招數,看樣子只能找到那婦人才能弄清楚。」
姜竹點頭,忍着噁心拿出一個小瓶子將蟲子裝起來。
然後又割破了自己的手,滴了幾滴血暫時維持着蟲子的生命。
另一邊婦人因為不敵禪心,負傷躲進了屋子裏,等禪心找進去的時候已經沒了蹤影。
姜竹和玄寂一前一後跟了進去。
「跑了,屋子裏應該有暗道或者陣法。」禪心說。
姜竹暫且將注意力放到那個孩子上,溫聲問:「你告訴姐姐,你知不知道你娘經常去哪個地方?」
可惜那孩子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抱着玄寂哭。
貌似從遇見他的時候就沒見他開過口。
「他好像說不了話?」姜竹皺着眉。
禪心立馬用靈力查探起來。
半晌,他慢慢說:「除了眼睛之外,他的其他五感幾乎全被毀了。」
這話一出,三人都有些沉默。
「在屋子裏找找,她跑不遠。」
玄寂將孩子遞給禪心,轉頭和姜竹一起在屋子裏尋找。
不多時,只聽啪嗒一聲。
姜竹腳下出現一個通道。
三人對視了一眼,輕手輕腳走了下去。
裏面的環境格外潮濕,而且光線昏暗,地勢先低後高,路上遺留着點點血跡。
大約走了半炷香的時間,一個豬圈的地板被推開。
好不容易鑽出來的姜竹猝不及防和一頭肥豬來了個對視,忍了忍脾氣,最終還是一拳轟在了它的鼻子上。
肥豬瞬間嚎叫着跑開。
姜竹狼狽地爬出來,看見疼得亂撞的八戒,心裏有一丟丟愧疚。
對不住,但是
第 26 章 這個村子不正常,連豬都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