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起之前那金丹女子得了寶物還朝他們挑釁就糟心。
而且剛才這男的也腦子不好,你說他要上去挑戰就挑戰唄,非得大聲嚷嚷出來。
到底誰問他了?
搞得自己寫想得的寶物的時候還要再三猶豫。
這不是純噁心人麼?
不管其他人怎麼吐槽怎麼罵,擂台上的牧馳已經正式和賭拍人打了起來。
帶着面具的少年棍法如暴雨驟臨,一棍接着一棍,靈力被他四處攪動着,在空中發出刺耳的爆鳴聲。
囂張道:「你若主動認輸,也免得被我打倒在地。」
「口氣不小,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將我打倒在地!」
賭拍人次次都險險避開,只聽他大喝出聲,從地上一躍而起,順着手裏的長槍迸發出一道鋒利的靈力。
牧馳不躲不閃,拖着身後的滅魂棍便撞了上去,槍影和滅魂棍擦出一串火星,暴動的靈力讓他暫且後退了一步。
但很快又翻動雙手,棍身將那道靈力旋轉着反打回去,同時腳下一點,整個人飛躥出去。
那人一個翻身躲過靈力,又被橫飛而來的滅魂棍攔住了去路,長槍往前一刺卻被牧馳抓住,整個人被他一帶。
牧馳身上爆發出驚人的靈力,右手奪下長槍,左手持棍在對面腹部重重一擊,賭拍人直接倒飛出去。
從兩人的靈力相撞再到賭拍人的靈器被奪,這一切只發生在短短几個呼吸之間。
賭拍人爬起來還欲奪回靈器,可元嬰之間的對戰一步輸便步步輸,更何況對開面還是牧馳這種足以令人發顫的對手。
若說在其它事上倒是有可能會有粗心失誤之時,可在對戰上,牧馳有着天生的警覺和天賦,每一步都是計算好的。
於是那賭拍人抬眼便見滅魂棍橫在了他的脖頸處,上面的靈力肆虐着將他的臉刮出血痕。
只差分毫便能取掉他的小命。
牧馳的聲音從面具下面傳出,帶着幾分狂傲:「小爺說了,早點認輸也不必挨這一頓打,元嬰中期呵也就能過十招。」
這場贏得毫無疑問。
坐在場外的白薇眉眼微彎。
這下只看怎麼分寶了!
「挑戰成功,接下來將重新分寶,由三十號朱朱俠第一個挑選,且返還所有下注之物。」
隨着一聲大喊,牧馳座位邊的侍女化為靈力出現在了台上,又一個呼吸,便取了寶物回來。
眾人的目光緊緊地盯在寶物上面,目光貪婪。
雖沒有受太重的傷,但消耗的靈力太多,為了保險,所以牧馳還是吃下了神藥。
正如白薇所料,在牧馳得到寶物的同時,羿風遙也得到了,不過出了點意外,許是和前面的人寫重了,只得了兩樣。
而令人詫異的是,最寶貴的鴻蒙紫果竟然也被他們撿漏得到。
號碼牌是按出價高低念出來的,全場一共就三十幾個人,硬是念到最後才有人得到這鴻蒙紫果,而且好死不死就是白薇那一伙人。
侍女將東西拿回來的時候,周圍人都傻眼了。
「你們踏馬怎麼都不填啊?蠢貨麼?」
「你不也沒填麼?好意思說我們!」
「艹,我這不是怕那小子打贏了麼?他打贏了大概率要選的啊,這種寶物是個人都得選!」
一人微笑,「確實打贏了,他怎麼沒選呢?」
另一人沒好氣反駁:「你問我我問誰?」
因牧馳喊了那一嗓子,有一些人只敢選一些相對來說保底的寶物,生怕和他選的撞上,最後一個也撈不着。
當然也有一些人不信他能贏,但是鑑於前面有個金丹打贏了半步化神,他們也不敢太大意,於是也就意思意思填了一兩個最貴的寶物,然後再填一個保底,不至於血本無歸。
巧就巧在不知道怎麼的,他們都沒填鴻蒙紫果。
這就是無極拍賣閣的戲劇性。
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參與。
神藥一下肚,牧馳瞬間滿血復活,白薇幾人也不耽誤,拔腿就朝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