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儲沒想到一個李逍遙竟然能牽動出張世傑出面,不過張儲對此不以為然,張世傑雖身為市長,但也不能包庇襲警罪犯,李逍遙毆打警察,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對於張世傑所說的息事寧人,他用委婉但卻不容置疑的語氣直接拒絕。
如果張世傑試圖用官位壓他,那張儲也不懼,他有後台,自己就沒有麼?弄到最後,吃虧的一定是他。
張儲心裏有些興奮,如果因為一個李逍遙,市長就要出頭,那他便是可以抓住這一點不放,對張世傑進行打擊,如果操作得當,不說可以直接把他搞下台,但絕對可以在這一局佔據優勢。
掛了電話後,張世傑站在窗邊,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點燃一支香煙,默默抽着,一隻煙抽完,他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歸屬地是燕京的號碼。
張儲太過自以為是,他大概以為自己這麼做單純是為了李逍遙,殊不知這是他給張儲的最後機會,既然他不拿自己這個市長當回事,那自己也不用客氣。
想到與李逍遙有密切關係的燕京那尊大家族,張世傑心中便是有些敬畏,不到上海不知道錢少,不到燕京不知道官小。
他這種二級城市的市長或許在一方算得上個人物,但到了燕京,不過是云云官員之一,如果把囂張跋扈,不屑一顧的姿態帶過去,等待他的,將會是從精神到肉體的雙重碾壓。
就在張儲興沖沖地給曹書記打電話,報告這些事情,並且商量該如何把這件事當做一個引子用來對付張世傑時,遠在北方燕京的葉家,接到了張世傑的電話。
葉河身為軍人,繼承了葉老爺子的幫親不幫理的脾氣,加上李逍遙這小子和他對胃口,以及前幾日又給他送了一份大禮,他對李逍遙的好感幾乎呈直線上升。
如今韓家或許還沒有變化,但最多一個月,韓家的主要人物便是會被打入地獄,秦城監獄也將迎來新的住客。
葉河很生氣,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竟然也敢對李逍遙動手,連市長出面都不好使,他通過手下大致了解了南陵市官場的一些人員信息,得知張儲與張世傑是兩個派系,冷笑兩聲,一個電話甩給蘇南省省委書記劉明遠。
這一夜,南陵市官場註定風起雲湧,一通來自燕京的電話,如同暴雨中的閃電,穿過雲霄與雨幕,直落蘇南省省會南陵市。
張儲很開心,他似乎已經看見張世傑落魄的模樣,不禁得意的笑了,拿出一瓶上等的紅酒打開,遞給兒子一杯。
張新哲疑惑結果酒杯,問道:「爸,什麼事這麼開心?」
張儲搖晃着紅酒杯,仰靠在沙發上,一股絲毫不見沉澱,反而毫不掩飾的氣勢散發而出,道:「這件事操作得當,下一任的市長就是你老子我。」
張新哲大喜,自己老子更進一步當了市長,自己以後在南陵市豈不是可以橫着走了,想着想着,他便有些得意的笑了,可不是嗎,如果不是他誤打誤撞的和李逍遙結了仇,也不可能有這麼好的機會。
當曹書記接到省委劉書記的電話時,心裏還疑惑這麼晚了劉書記能有什麼事找自己,畢竟他們不是一個營的,接了電話後,曹書記立刻就聽見電話里傳來劉書記憤怒的罵聲,從頭到尾一直再罵,讓曹書記連還口詢問的機會都沒有。
好不容易罵完了,曹書記這才小心翼翼的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劉書記自知這件事雖然可以讓曹書記一派吃點小虧,但卻不可能傷筋動骨,當下也沒什麼隱瞞。
&儲那王八羔子是不是抓了一個叫李逍遙的年輕人?」曹書記早年是當兵出生,脾氣爆裂,聲音渾厚,隔着電話都能感覺到他震怒的模樣。
曹書記納悶,張儲不是告訴他,那小子就是一普通混混嗎,怎麼能驚動劉書記?不過疑惑歸疑惑,他還是立刻說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刻放人。」劉書記沒有繼續罵。
曹書記和他固然不是一個派系,但上下級擺在這,他可不敢造次,加上他心中疑惑怎麼好好的劉書記會為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出頭,如果這小子沒點來頭,劉書記斷然不會為了一個普通人而這樣罵自己,不然他身後的大佬便是會抓住這個不放。
&書記,這小子什麼來頭啊?」曹書記恭恭敬敬的問道。
劉書記似乎在抽煙,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