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死了,屍體躺在天台上,任涼風吹襲,平白多了幾分客死他鄉的淒涼。
蘇克進了局子,雖說英國明主,法律健全,好歹百年前也是世界級的霸主,對待有膽闖入自家國門的殺手,不殺一儆百,倒會讓人覺得這個國家變得束手束腳。
再者這些日子,蘇格蘭與英格蘭之間紛爭不斷,也該將注意力調一調,總不能盯着一件事不放,那樣難免憋出內傷。
雖然被世界人民親切的稱呼腐國,可英國當局卻可悲的發現,娛樂類新聞的關注度遠不如往常那般高。
於是,有議員提出全民貴族的口號,提出口號的議員一定不是貴族,所有貴族心中這樣想着。
雖說女皇不參與政治事宜,但這項足以改變社會與普通人日常生活的提議,還是沒能通過。
&族貴族,抱着這個頭銜能做什麼?難道像百年前那樣,用貴族身份去壓迫那些人民?歷史告訴我們,這麼做,只會滅亡,鼎盛輝煌只是曇花一現,人人平等,沒有人願意被壓迫,沒有人願意思想受縛,我們現在用多麼大的力度去壓制,未來就會遭受到多麼大的反抗。」
&族,在現實面前,只是一個可笑的自我安慰,只有弱者才需要用虛幻的名聲來堅實自己。」
不管這名提議的議員如何憤怒,全民貴族依舊沒得到推行,劍術大賽算是雙方互相妥協的產物。
特權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有,可以是人,也可以是某個組織。
顯然溫切斯特的槍擊案件讓市政府感覺到了機會,查了查蘇克的身份,確定不是英國人,便連夜開會,準備將蘇克的案子辦成典型,並且借勢造勢,試圖製造輿論。
市政府也是蠻拼的,不管是好的輿論還是不好的,只要能夠吸引人群眼球,就算任務圓滿完成。
美女是一道靚麗地風景線,長得漂亮,是優勢,但風險並存。
張瀟打車讓司機開到一家藥店,買了一堆藥用品,提着足有半個人大小袋子,站在路邊等候出租車。
這個時候臨近九點,在路邊逛盪的不是晚班者,就肯定是不務正業的夜生活者。
張瀟吸引了一群人的注意,但她好像沒有察覺,那群男人嘰嘰咕咕地走了過來。
&美女,這麼多東西,很重吧,我來幫你提。」一個相貌普通,眼神淫-邪的男人晃着肩膀,嘿嘿笑道,正說着話,一隻手已經伸了過來。
張瀟出手捏住男人手腕,輕輕一帶,男人變是狼狽的跌倒在地。
&聲音不大,不溫不火。
&有些意思。」其他幾個男人見了,紛紛搓着手將她圍了起來,張瀟目光多了些不耐煩,這時一個男人趁亂伸手去摸她的臉,張瀟抬腳便踹,男人弓着身子倒飛了出去,不待其他幾個人有所反應,張瀟空出的右手化拳為掌,風聲霍霍,幾秒的時間,幾個男人便是全部哀嚎着躺在地上,遠處那些本有些蠢蠢欲動的男人,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收回目光。
李逍遙心裏那個恨啊,出師不利被展堂傷了也就罷了,可家裏卻連一卷紗布都沒有,剛剛對着鏡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用剪刀挑出子彈,捏着變了形的彈頭,隨手丟進便池。
沒有止血粉,沒有消炎藥,不求酒精,連一瓶啤酒都沒有,李逍遙心裏升起一個念頭,自己該不會就這麼失血過多死了吧?
張瀟回來了,一進門便皺了皺瓊鼻,她聞到了血腥味。
聽見浴室的動靜,她提着藥用品走了過去。
門沒有關,李逍遙大概不會想到他們回來這麼早。
兩雙眼睛互相看着,對視三秒,李逍遙道:「你怎麼回來了?」
張瀟沒回話,從袋子裏取出一瓶醫用酒精和藥用棉,輕輕扭開,用鑷子鑷住藥用棉沾了沾酒精,把酒精放在洗浴台上,抓住他的胳膊,輕輕擦拭他肩膀上的傷口。
李逍遙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麼狼狽的一面被張瀟看見,他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維持的高大威猛的形象似乎有些坍塌的跡象。
&要動。」張瀟眉頭皺了皺,一團酒精棉很快染紅,隨手丟入便池,夾起一團,繼續擦拭。
本以為長的漂亮的女孩大多沒有什麼其它的亮點,但張瀟卻是用實際行動讓李逍遙發現,這個世界上懂醫務常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