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回到茶樓,陸陽沒想到松本給自己預留的是個女朋友?
小鬼子最歧視華夏人,不會白給自己一個日本娘們。
於是繼續問青藍:「既然是女朋友,我應該多知道你一些信息。」
說完色眯眯的看着她。
對面的青藍顯然沒有思想準備,當即把倆臉扭到一旁,躲開陸陽挑逗的目光。
「我接到的命令是隨時獻給你,如果你需要,今晚就留下吧。」說完白皙的頸部泛起紅暈。
「咳咳,」陸陽清清嗓子,「這裏能洗澡嗎?」
青藍轉過頭顯然把陸陽當成一個臭無賴了。
語氣不耐煩還有些冰冷:「這裏沒有浴室。」
陸陽似乎早料到這個答案繼續玩味的挑逗她:「那你平時怎麼辦?」
「要你管?為什麼要告訴你?」青藍氣鼓鼓的站起身要向門口走去,打算不理他。
陸陽不依不饒,一把掐住她的胳膊。
厲聲說道:「既然是我女朋友,就要給我搓背,就是到外面的浴室我也要帶着你,你自己選吧。」
這是小鬼子的民族傳統,大男子主義,這個陸陽在日本已經學到了。
顯然這句話說完之後奏效了,青藍當時就轉過身語氣有些軟弱。
「我的臥房可以洗澡,到時候我服侍你吧。」
陸陽滿意的點點頭「喲西!」
青藍看着他得意的樣子,只能雙手捏着身前的衣襟,緊皺着雙眉,眼睛卻絲毫不敢流露出一絲憤怒。
「噹噹當!」有人敲門。
青藍這才如釋重負的轉身離開魔掌。
打開門後是兩個夥計送來的兩大盤飯菜。
一隻雞一隻肘子,外加一壺酒,一碗米飯。
陸陽坐在桌子前立刻伸出手接過燒雞,另一些吃食已經擺好在桌上。
陸陽也不見外,伸手請了一下青藍,自己就抬起手,開始撕燒雞的大腿。
撕下一個大腿塞到嘴裏,一口就咬掉一半的肉。
青藍看着他滿嘴的汁水橫流,眉毛和眼角不禁抽動了一下。
陸陽嘴裏含着雞肉,還在含糊不清的說話。
「以後你和我都要把主食改一改,開始吃饅頭,省得別人懷疑,我就說你是中原的女子,我們在日本偶遇,你天天吃饅頭,就沒人會懷疑你是日本人還是江南人。」
說完吐掉嘴裏的骨頭渣子,倒了一杯酒。
「我先說說我身上的特點,我的左肋之下有一道4公分的傷疤,左大腿有一個米粒大的痣。傷疤是小時候被狗咬的,已無從考證,父母都沒了。」
說完一飲而盡,把魔掌又伸向肘子。
這句話說完青藍顯然的身體明顯震顫了一下。
之後立刻恢復平靜,還是穩穩的端坐那裏看着他吃。
陸陽吃得很快風,風捲殘雲的不到半個小時就把一桌的東西吃的乾淨。
他用袖子擦了幾下嘴,說道:「我來時夥計已經看到我了,我必須大大方方的離開,晚上我跳窗進來,到時,你把水給我燒好。」
說完打了幾個飽嗝,緩慢的站起身,戴上了墨鏡和禮帽。
「到門口,陪我演出戲。」
青藍顯然不知道怎麼演法,一雙大眼睛疑惑的看着陸陽。
「你就把我當成騙吃騙喝的騙子,在門口辱罵我一頓,叫來夥計把我毒打出去。」
說完留給青藍一個陰險的笑容。
於是,望江茶樓的茶客們看到了一齣好戲,當他們聚精會神看着說書的談古論今時,突然聽到樓上傳來一陣騷動。
一個女子尖聲般的咒罵道:「你們幾個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