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城市離着還近,我們可以互相接應,而且部隊不用太多,第一次炮轟之後,地面部隊兩個師團分別挺進,建立地面防禦,之後地毯式推進。」
藤田點點頭,「這個可以,這樣帝國的勇士在坦克和裝甲車的掩護下,還能少些傷亡。我現在還能生產出200輛坦克,正在秘密督辦這事,如今海禁,從滿洲國運來的煤炭有些供給不夠,我要更多的特權,這需要你來協調。」
和野突然抬頭看向藤田身後的陸陽,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華夏的東北,就讓他想起這個和選田英男很像的華夏特工陸陽。
那個叫他恨之入骨的人,他帶走了侄女和野櫻子的心。
和野家唯一的女軍人,是他們家族的榮耀。
如今河野家族人丁稀少,幾乎都戰死了。
「藤田君,你這位山佐七郎是哪裏人?」
「嗯?」藤野的也狐疑的推了下眼鏡,回頭看看一動不動的陸陽。
「他呀,是警視廳的警察,一次救了我的女兒,我就把他要了過來,是北海道的漁民,呵呵,你看那大個子。」
和野點點頭,含笑不語。
「好,今天收穫很大,我們的意見差不多,我再去和華夏梅機關的人核對情報,爭取知道最新的華夏防禦軍事地圖。」
會談持續了兩個小時,終於結束了。
最後,和野英劍站起身,目光再次落在陸陽身上。
"山佐君,"他突然開口,"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陸陽早有準備,他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是嗎?"他輕聲問道。
和野英劍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我的侄女,和野櫻子。她......"
他沒有說完,只是搖了搖頭。
陸陽感到一陣窒息,那個曾經救過自己三次的日本女人,女劊子手....."
和野英劍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壓抑着某種情緒。
"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他轉向藤田,"藤田君,我們改天再聊。"
藤田點點頭,帶着陸陽離開了會客廳。
返回的路上,藤田狐疑的問陸陽。
「看和野閣下的意思,他好像認識你?」
「回大人,我不認識和野大人。」
藤田點點頭,「我知道和野家啊,他提到的櫻子也是個傑出的女軍人,可惜玉碎在華夏了。」
陸陽沒有吱聲。
這一天,藤田的聲音在書房裏迴蕩:"山佐,你有三天假期。回北海道看看家人吧,這次之後可能很久都沒機會了。"
陸陽心頭一緊,他明白藤田的言外之意。
這是要出遠門了,看來可以跟着藤田回家了。
"謝謝藤田先生。"陸陽恭敬地鞠躬,心中卻已經在盤算着另一個計劃。
三天時間,足夠他完成那個瘋狂的想法了。
第二天清晨,陸陽辭別藤田,踏上了前往駐軍基地的路。
車窗外的景色飛速後退,陸陽盤算着怎麼奪槍後弄死那個枯瘦的老頭。
第一步就是到東京附近的軍營,搶劫哨兵的步槍。
車到地方了,剩下是田間小路,大約5公里。
陸陽要趁着夜色去,不能交任何人見到,而且自己也化妝成個醉漢。
夜幕降臨,陸陽站在駐軍基地不遠處的小巷裏。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陸陽故意弄亂頭髮,衣衫不整,搖搖晃晃地走向基地大門。
"嘿,小哥!"他醉醺醺地衝着門口的哨兵喊道,"來陪我喝一杯唄!"
哨兵皺起眉頭,警惕地看着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