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陽和陳怡君一起吃早飯,碰見了她的奶娘。
「哎呀,這要不是昨天怡君跟我說了,我還以為無性大師就在眼前呢,真是長得太像了,不過你比他白了一點。」
「阿姨是真的嗎?世界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
「當然,阿姨不會看錯的,你和他的眼睛一樣,都是那麼的乾淨,就像雪後的藍天。」
說到這裏奶娘捻動着手裏的念珠,低頭念着陸陽根本就聽不懂的經文。
陳怡君輕輕的把陸陽拉到一邊。
「奶娘,現在已經全身心的皈依了。他這是為無性大師祈禱呢,一個人單挑龍虎寨,估計也很難生存了。」
陸陽小聲的問道:「這個人這麼厲害,你沒往軍方找找嗎?很明顯,會使用武器一定當過兵的。」
「人海茫茫哪裏找啊?算了,有機會碰到再說吧。」陳怡君敷衍了幾句,就和陸陽走到一個桌子上單獨吃飯。
「怎麼不和阿姨一起吃?」陸陽疑惑的問道。
「奶娘吃的是齋飯,而且每天只有一頓,跟咱們吃不到一塊去。」
陳怡君用筷子夾起一個油條,喝了一口牛奶。
「文翰,你今天要到警察局報到吧。」
「哼」陸陽冷哼了一聲。
「那種污穢之地我真不稀罕去,這些警察就會欺負老百姓。」
陳怡君聽到後,眉頭皺緊。
「文翰,你這種話在家裏說可以,可不要出去亂說,這種思想就很危險。」
「怡君,我們當初都是為了追隨中山先生的三民主義為了救國救民才遠渡重洋去學習救國之道。」
陸陽嘆了一口氣接着又說道:「只可惜回來無武之地,還要花錢買個差事。」
「文翰,如今時勢動盪,能在這個位置也是在為國家做貢獻,你要理解,你先在警察局幹着,將來有機會,我把你調到統計調查科。」
陸陽只能裝作很乖的樣子點頭答應。
吃完飯,陸陽簡單的整理一下就獨自去警察局了。
陳怡君見他走出大門之後,叫過一個侍衛囑咐了幾聲,那侍衛默默的就跟了出去。
寧安縣城的警察局,就是前清時期的縣衙改的,院子很大房子又矮又破,這地方要是能抓人,半夜都能跑掉。
陸陽在門口和執勤的門衛交涉了幾句。
執勤的不讓他進。
倆人爭執起來。這時一輛警車開到門前。
車上下來的正是昨天那個胡隊長。
「怎麼回事,大清早就鬧哄哄的?」
「挖槽,是你呀?我他媽找了你一夜。」胡隊長眼睛通紅大聲的吼道。
「來人,把他給我抓進去。」
頓時有四五個人向陸陽圍過來。
陸陽端起雙拳做起防備的姿勢。
「為什麼抓我?我是來報道的。」
「報你媽的道,你把我手下都他媽打殘了,到現在還昏迷呢。」
「他們又沒說是警察,兩個人還都帶槍,我只能先下手。」陸陽趕緊辯解。
「我管你是誰呢?我現在就懷疑你是共黨,現在就抓,如果拒捕,開槍擊斃。」
說完他回頭和自己的人一揮手。
大清早一群來上班的,有的看熱鬧有的,摩拳擦掌就要加入戰鬥。
一群人打一個人撿便宜的有的是。
陸陽抬手抓住第一個衝過來的人,攥住他的手腕,只用了一個小擒拿的動作。
那人吃痛的被他擰住胳膊。
陸陽拉住他擋在自己的身前,把後背靠在牆上。
這樣防止有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