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把叛徒推開之後馬上一個側滾,躲開特務頭頭的射擊。
撲向離着最近的另兩個特務,這倆人正在胡亂的向古具懷和鄭四海射擊。
陸陽來勢迅速,瞬間撲倒一個,另一個趕緊轉身,不假思索照着陸陽就是兩槍。
古具懷此時已經滾到樓梯拐角,以樓梯的陰影為掩護,舉槍對着站着的特務就是兩槍。
那小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倒地的同時不忘又給古具懷來了兩槍,其中一槍打穿了古具懷的右肩。
古具懷吃痛下手槍脫手。
大喊:」陸陽,救我!」
陸陽又是依法炮製,鎖住自己抱住的敵人,右手控制住他右手的手槍,
先是照在他腿上打了一槍,那小子頓時疼的在地上翻滾。
陸陽脫離開他的束縛,轉身又向特務頭頭打了兩槍。
因為這一套動作都是非常的快,幾乎沒有瞄準的時間。
而且這個時候也不是自己在隱藏實力了。
子彈是不長眼睛的,萬一自己嘎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陸陽使出平時訓練和實戰時的最高水平。
站在那裏的特務頭頭,瞬間頭部中彈炸開。
直挺挺倒在樓板上。
陸陽轉身又看向古具懷方向。
還好這個傢伙沒死,自己也不能把這裏都殺了,要不說不清了,必須要留幾個活口給自己作證。
古具懷這時一點一點的挪動着身體,從二樓的樓梯爬下了一樓。
他們密集的槍聲也引來了附近的巡警。
一群警察衝到酒樓邊上,卻不敢進去。
一個領頭的一把抓來一旁瑟瑟發抖的夥計,推在身前當擋箭牌。
古具懷此時已經爬到了一樓。
見門口有幾個警察探頭探腦,於是大聲喊道:「我是黨務調查科的古具懷,你們快進來,他們在二樓。」
陸陽快速的檢查了一下自己,還好身上沒有中槍。
他趴伏在鄭四海身旁,給他做必要的止血。
這小子腿部一槍打的很重,子彈穿過了大腿,兩個洞都在淌血。
此時他已經深度昏迷了,臉慘白的就像一張白紙。
陸陽拽下了他的腰帶,使勁的勒住他的大腿根兒。
就看他的造化了,這個年代的外傷處理水平,估計鄭四海很難活過今天了。
旁邊那個被他打傷的特務也疼的在地上滾着。
這一槍和鄭四海幾乎一樣,只是沒有洞穿他的大腿,子彈留在大腿里。
陸陽又爬到他的跟前說道:「都他媽是同僚,往死了他媽干,你別動,我給你簡單處理一下,要不你就流血流死了。」
特務果然聽話不再掙扎了,陸陽依舊是拽下他的腰帶,綁住他的大腿根部,使其暫時不再流血。
這時有兩個警察端着槍,在一樓樓梯拐角處,觀察了一段時間,這才衝上來用槍逼住陸陽。
陸陽說裝作疲憊的樣子盤腿坐在地上舉起雙手說道:「兄弟不要緊張,自己人,我也是黨務調查科的。」
這兩個警察聽到以後這才放鬆下來,接着向樓下喊。
「隊長,上面安全,死了兩個,受傷兩個。」
陸陽在旁邊大聲喊道:「快他媽把他們送醫院,要不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這時警察的巡邏車也趕來了,大批的增援已經趕到。
負責現場指揮的一個隊長,開始吩咐人把受傷的人抬下樓,直接用警車拉着送往醫院。
他們又在地上撿起陸陽的警官證,以為是陸陽遺失的,核對之後,交還給了陸陽。
陸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