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店的二層閣樓里。
「你這個房子挺大呀?」陸陽被她領到了二層樓上。
「呵呵,不給我點產業,我也不能跟他呀。」女人笑着坐在床上,因為房子的舉間太低了,再往裏已經站不起腰來。
「這是一個西方的建築吧?」陸陽有一搭的沒一搭的說一些沒營養的話,打算想套一些有用的信息。
女人坐在床上大肆肆的把腿劈開,此時她光着腿只套了一個白色的褂子。
所以錦繡山河一覽無餘。
「別問東問西的,說些沒用的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陸陽找了一張凳子坐下來。
「想睡老娘是吧。」女人說着用修長的手指撫弄着胸前的髮絲。
聲音也開始有些拉絲。
「沒興趣,松本讓我來,說是有任務要接。」
陸陽有些睏倦的打了一個哈欠,眼前的這幅場景絲毫提不起他的任何欲望。
因為他嫌這個女人髒。
「呀!進屋半天了,我們還沒互相介紹呢!我叫……」
「不必了,相逢何必曾相識!」陸陽馬上打斷了她的話,他沒有心情去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麼。
同時也不想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她。
這個女人雖然外表風騷,但是在陸陽的心裏卻滿是厭惡。
話里話外已經聽出來了這應該是松本在華夏養的一個內卷。
這裏根本就不是什麼聯絡點,這就是松本的一個安全屋。
這女人百分百就是一個松本從妓院贖出來的妓女。
這種人毫無人性,在那個殘酷的年代,已經徹底麻木了。
她們和蒼蠅蚊子一樣,只要餓急眼了,連屎都吃。
陸陽打算對付一宿,明早就要離開。
因為這裏,絲毫沒有有價值的情報。
這時,女人被陸陽的突然打斷,似乎已經明白了。
這些人都是久經風月場所,看人待物都非常的有經驗。
「好吧,松本曾經說過帶着這塊牌子來的時候,他已經就不在了。
但是能拿這個牌子的和他差不多,我都要伺候。
你想玩兒就這幾天,三天之後,不怕見紅,你也可以弄兩下。」
「我不需要你伺候,我就是在這兒睡一夜,明早就走。」陸陽冷冷的說道。
女人尷尬的笑了一聲,渾身的媚態少了一些。
「我知道,小兄弟模樣雖然年輕,但那眼神一看就是個老江湖。
我是什麼人你可能也知道了。
為了在這個世界上多活一天而已……」
陸洋陽煩死這些沒用的話了,再一次打斷她。
「不用跟我來你們那一套,你這些迷惑那些富家公子哥可以,對我一點用沒有。」
陸陽站起來把後腰的短劍拿出來,直接插在了桌子上。
「如果你還想苟活幾天的話,就跟我說實話,松本讓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兒?」
很顯然,女人頓時就有些緊張起來。
再久經事故的,也怕不要命的。
連忙站起來,收回了放蕩的聲音。
「啊,是這樣的,松本說了,如果他死了,就把這個東西交給拿着木牌的人。」
「趕快去拿來交給我。」
「是,你稍等。」
女人蹲下身撅起屁股爬到床下。
掀起了一塊樓板。
從裏面費力的掏出一個藤條編的行李箱。
把它從床下拿出來推給了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