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推門進去斷喝一聲,結束了兩個母雞的戰爭 。
「兩個不能下蛋的雞,炒什麼炒?」
……
一句話倆人都沒話說了,接不上陸陽的思路。
葉婉茹是戴雨農派來,輔助陸陽的。
張秀玉是無家可歸,寄人籬下。
陸陽不管說什麼,倆人都默默忍受。
「給老子弄點吃的。」
葉婉茹國防部參謀出身,也是大家閨秀,哪做過飯?
張秀玉更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愣着幹嘛,倆丫鬟沒一個做飯?」陸陽氣的拍了一下桌子。
「凶什麼凶,我們是丫鬟又不是廚婦。」也就葉婉茹敢頂幾句。
陸陽一猜這倆就是大戶千金,根本沒做過飯。
「行行,我也養不起倆丫鬟,明早就把你倆賣妓院去。」
陸陽說完站起身,奔着廚房走去。
一看糧食什麼都沒有,自己剛搬來兩天,也沒備米麵。
這下好,又要搬家了。
張秀玉心裏沒底,穿着露着半截胳膊的小衫急忙跑來。
「陸……先生,不要賣掉我,我可以跟我父親要錢。」
陸陽」啪」的一聲蓋上鍋蓋。
轉頭沖她叫道:「當初你是怎麼說的?打死也不跟我這個窮鬼,現在跑我這幹嘛來了。」
想了想又繼續說道:「明天你就回去吧,告訴你那個王八犢子父親,什麼年代了,都新社會了,還讓自己的姑娘去給人做小。
你家不缺錢不缺糧的,能不能他媽有點骨氣。」
說完用水瓢舀了一碗水咕嘟咕嘟喝在嘴裏。
「媽的攤上這麼兩個娘們,還得給老子用涼水頂飽。」
「粗俗,莽夫!」葉婉茹站在廚房站外面雙手環胸,一雙杏花眼瞪得溜圓。
「你這個娘們兒,什麼都爭?連挨罵都想爭一份是不是?我剛罵完張秀玉你就過來找罵是嗎?」
「你也就會罵我們倆,有這功夫帶我們出去吃飯。」葉婉茹低着頭裏嘴嘟囔着。
「吃飯?現在住的地方都成問題了。」陸陽說到這兒抬頭看了一眼張秀玉。
他心中有了一個想法,要不上張秀玉家白住白吃,要不把張秀玉逼回家,不然,留下來礙手礙腳。
「張秀玉,你家在全省不都有布莊嗎?江城市有幾家?」
張秀玉低着頭,看着兩手的手指頭互相打着架。
「張秀玉,我跟你說話呢?你們來省城和那個劉胖子住在哪裏?」
聽到這兒,張秀玉突然間大聲的喊道:「你不要把我想的那樣。
我和他雖然一起來的,但是我們沒住在一起。
我們張家在省城也有自己的宅子,平時給布莊當庫房。」
果然和陸陽猜想的一樣。
但是陸陽越想越生氣。
這個張太岳,人五人六的,竟然把黃花姑娘送去給人做小。
於是就想在張太岳身上割塊肉,要事張秀玉答應當然好,不答應就把張秀玉這個累贅攆回去。
「張秀玉,現在咱們就出發去你們家的庫房住,正好讓他們給咱做點吃的。」
張秀玉弱弱的問道:「這不是有住的地方嗎?為什麼要去我家那裏?」
陸陽站起身快速的整理自己的東西,一邊收拾,一邊說:「人家房東不租了,再說這么小的屋子三個人怎麼住?要不明天就把你倆送妓院去。」
張秀玉一聽又提到妓院,於是害怕的答應道:「去倒是可以,能不能不要說我給你當丫鬟的事。」
「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