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被踹出去之後,秦檜趕緊又爬了回來。
「元帥恕罪,我只是為了詳細的給你解釋宋國現在有錢的原因啊。」
來回的跌倒又爬起來,再加上臉上的血還沒止住,秦檜此時的樣子看起來那叫一個慘。
看到他這麼慘,金兀朮也頓時覺得自己似乎是有點兒過分了。
但這種想法也就存了一息不到,就又消失了。
一條狗而已,有什麼過分的。
「那也不能哪壺不開提哪壺,再敢有下次,小心本帥要你的命。 」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宋國這些年就是靠着這個,迅速變得有錢了?」
「不止!」
「哦?
還有什麼?」
「元帥,宋國能這麼快變得有錢,主要還是靠海上。」
「海上?」
「對!」
「那他們在海外幹什麼了?」
「不知道!」
秦檜一說不知道,金兀朮想都沒想,一巴掌直接呼了上去。
「不知道你說個蛋蛋啊?」
罵完了之後,他還嫌棄的在秦檜的衣服上蹭了蹭沾到自己手上的血。
但秦檜對於金兀朮的動作不僅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反而是陪着笑臉兒解釋道:
「元帥,確實是不知道。
這些事都是那個高軟軟在操作,朝廷基本上沒怎麼參與。
所以,小的真的不知道其中的細節。
但大致上,也逃不脫貿易和挖礦兩項。
尤其是挖礦,那高軟軟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天選之女,凡是被她發現的地方,總能發現大型的礦山。
僅僅上一次回京,她就給那狗皇帝帶回了一萬萬貫。
當時她的船入港之時,那場面簡直是遮天蔽日,全是拉滿了錢的船。」
秦檜這一句話說完,金兀朮直接驚得站了起來。
「你......你說多少?」
「回元帥,一萬萬貫。」
秦檜又重複了一遍這個數字之後,金兀朮幾乎要瘋了。
他一邊在房間裏來回的走來走去,一邊嘴裏不停的念叨着: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對於金兀朮的反應,秦會實際上完全能夠理解。
靖康年之後,因為直接拿下了大宋的半壁江山,金國的財政收入瞬間大漲,短短時間內達到了三萬萬貫的超級規模。
雖然這個規模維持的時間不長,但大部分時間他們一年的財政收入都能達到兩萬萬貫。
而同一時期,大宋因為國土淪喪了一半兒,財政收入基本在八千萬貫左右,好的年景能達到一萬萬貫。
簡單對比一下,基本上金國干一年,大宋要干兩年。
更慘的是,金國因為有大宋的半壁江山可以吸血,他們每年的財政都有盈餘。
而反觀大宋,因為三冗的問題,每年都是入不敷出。
這也是當年大宋一直打不過金國的一個重要原因,軍隊開支就不在一個級別上。
再加上兵源素質以及制度的原因,打不過才是正常的。
當然了,這也能從側面映襯出來岳飛、韓世忠以及故去的吳階等人能在軍費支出遠低於金軍的情況下,不斷在對金作戰之中取得勝利,到底有多麼的不容易。
可是,現在的情況,已經兩極反轉了。
因為劉禪堅定不移的支持岳飛,從而以岳飛為支點,不斷地以點破面,宋國的優勢開始越來越大。
有了安南、蒲甘、大理、吐蕃的資源持續輸血,再加上高軟軟和劉禪搞的那個皇家商行持續補貼,大宋的財政情況迅速好轉。
現在大宋一年的財政,已經逼近了兩萬萬貫,超過了大宋立國以來的峰值。
而且,這還是在劉禪對於安南等地持續免稅的情況下實現的這個數字。
包括剛剛拿回來的領土,朝廷也並未開始徵稅。
如果將來這些地方都開始徵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