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鼎說完了之後,劉禪馬上露出了一臉擔憂的樣子。
「愛卿所言確實讓朕憂心啊,那以愛卿以為,此事當何解?」
「回官家,為了防止糧商肆意壓價,侵害百姓利益,臣以為朝廷當下旨,至少在三十年的免稅期內,當嚴厲禁止任何糧商私自向百姓收糧,一旦發現,當處以極刑。
當然,朝廷也不能不考慮百姓豐收之後賣糧的需要,臣以為可由官府設置糧倉,以平價進行收購。
這樣以來,即避免了糧商肆意壓價,侵害百姓的利益,又保證了百姓手中有多餘的糧食之時,可以及時、方便的換成銀錢維持家用。」
趙鼎說完了之後,大臣們心裏已經把他的祖宗八輩兒都罵完了。
好你個不當人子的趙鼎啊。
你丫的就是故意的是不?
先是放出個免稅三十年的利好,讓我們把家族的分支遷過去,然後你再壟斷糧食買賣!
如果我們猜的不錯的話,你剛才那個處以極刑,其實是說給我們聽的對吧?
將來我們要敢不把糧食賣給朝廷的糧倉,私自運到其他地方去賣的話,你就敢抄我們的家,滅我們的族,對吧?
本來大家是興高采烈的過去搞糧食、搞錢的,你這麼一搞,糧食只能賣給官家糧倉的話,那價錢能高的起來?
而要是不賣的話,糧食那玩意兒能放幾年?
大家都是給官家打工的,你丫為什麼非要當個工賊呢?
對於他們心裏的憤怒,劉禪當然是一點兒沒看出來,趙鼎一說完之後,他就第一時間看向了岳飛:
「岳愛卿覺得如何?」
岳飛這會兒已經快憋不住笑了,聽到官家問話,他趕緊低頭拱手。
「臣以為趙相所講實乃謀國之言!」
「大善!
那就這麼辦了!」
說完之後,他又看向了大臣們。
「各位愛卿,你們覺得怎麼樣啊?」
聽到劉禪的問話,大臣們的白眼兒已經快翻到天上了。
官家啊,您現在是連流程都不想走一下了是吧?
您都已經拍板了,又來問我們怎麼看?
我們能怎麼看?
「官家聖明!」
見又搞定了一件大事兒,劉禪心情大好,於是又繼續說道:
「眾卿還有何事要奏?」
他一問完,大臣們一個個一點兒說話的**都沒有。
剛被擺了一道,議個屁事啊,不議了。
見大家都不說話,岳飛卻是主動出列了。
「官家,臣有事要奏!」
「准了!」
劉禪一個準了,大臣們的下巴直接掉了一地。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岳飛剛才講了什麼事嗎?
好像沒有吧?
事都沒講就准了?
好像是這樣!
這尼瑪的,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聲音小點兒吧你,王法正在上面坐着呢!
大臣們一個個的在打眉眼官司的時候,岳飛心裏是又感動又有點兒無語。
我親愛的官家喲,這是公共場合,咱注意一下影響唄?
於是,他只能假裝聽不到大臣們的小聲議論,硬着頭皮說道:
「官家,臣還沒說什麼事兒呢。」
岳飛一說,劉禪才突然間恍然大悟。
「啊對,愛卿你說吧,你說完了朕再准也不遲!」
大臣們看着這君臣相得的畫面,只想把自己眼珠子摳下來。
岳飛也只能假裝沒看到大臣們嫉妒的眼神,拱手說道:
「官家,臣所奏之事是有關於水師。
具體的事情,是由水師大將軍胡銓操辦的。
要不,由他來說?」
「可以!」
劉禪說完了之後,岳飛就扭頭看向了胡銓。
一看到胡銓,他就滿心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