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秦檜的話,劉禪關心的看着他說道:
「秦副相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朕怎麼會不讓你說話呢?
朕只是關心你的身體而已啊!
不過你既然這麼想說,那你就說吧,反正就一句,說完了你趕緊回去養病啊。」
秦檜這會兒感覺又有一口血想噴出來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官家您這到底是跟誰學得,怎麼隨手就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了?
我啥時候說過你不讓我說話了?
這話要是傳出去了,人家不得說我秦檜膽大包天,敢冤枉官家了?
雖然心裏鬱悶,但他也知道不能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於是他便裝作什麼都沒聽出來,拱手回道:
「臣遵旨!臣敢問官家,岳飛是要對蒲甘用兵?」
「對啊!」
說完之後,他突然想起來了。
「秦副相你不是說只說一句話嗎?
你的一句話都說完了,你快回去養病吧,朕有時間了會去看你的。」
秦檜現在真想扭頭就走,媽蛋,沒法溝通了。
但是,不行啊,不能走,走了這麼好的機會不就放過去了。
「官家,臣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呢。
臣敢問官家,岳飛以什麼理由對蒲甘用兵?」
聽到秦檜又扔出來一個問題,劉禪不由的關心道:
「秦副相你的一句話這麼長,你的身體能撐得住嗎?」
「呃,臣撐得住,謝官家關心。」
「那好吧,秦副相你估計是剛才身體不好,所以沒聽清楚吧?
劉童博剛才不是念了嘛,那李朝的太后還有皇帝都跑了,蒲甘想幫着他們復國,那他不就是我大宋的仇人了嗎?
那不對他用兵,對誰用兵?」
秦檜此時的聲音里充滿了痛心疾首。
「官家,這一切只是岳飛的推斷而已,他不是真的啊。
再說了,就算他真這麼想了,人家現在沒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動作,咱們怎麼能妄動刀兵呢?」
他這話一說完,就見劉禪擺了擺手。
「秦副相你說的不對!」
「哪裏不對了?」
「秦相你剛才自己不都說了嘛,他們已經這麼想了。」
「不是,想想怎麼了?人家又沒真動手。」
「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既然他們有罪,那我們出兵伐罪,不是應該的嗎?」
劉禪這話一說出來,秦檜大睜着眼看了他半天,正想再說點兒什麼,『噗』又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劉禪一看,又急了。
「太醫、太醫!」
一邊叫太醫,他還一邊嘟囔着。
「你看吧,朕讓你早點回去休息,你不回去,這又不行了吧?」
待太醫們七手八腳的將秦檜抬走了之後,劉禪還是滿臉的惆悵。
哎,又沒有陪朕鬥蛐蛐了。
惆悵了一會兒之後,他才想起來還有正事兒沒辦完了。
「韓世忠!」
「臣在!」
「剛才岳愛卿信里的內容你也都聽到了吧?
他給朕建議由你帶兵南下,你這次南下有兩個任務,一個是要防備吐蕃突然發難。
還有一個就是要配合岳愛卿,一旦蒲甘與李朝餘孽狼狽為奸的話,要在第一時間給他們毀滅性的打擊。
你抓緊時間弄一個完整的方案,給岳愛卿報一下,他要覺得沒問題了,就開始抓緊實話。
對了,順便給朕也送一份兒。
知道了嗎?」
聽完了劉禪的命令之後,韓世忠心裏已經酸了不行了。
如果我要沒記錯的話,上次出征的時候,您給岳飛封了大元帥,後來要拜他為相,他沒接受。
然後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的職官您也一直沒動。
所以,我的職官還是樞密使,而岳飛還是樞密副使。
按職官算的話,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