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臨安,垂拱殿,劉禪眼神不耐的端坐在龍椅之上。
今天上朝的主題,是要接見金國的使者。
原來劉禪是壓根兒沒打算見這狗屁使者,你蠻夷首領來的我都不稀得見你,你丫派個使者就想來見朕?
給你臉了是吧?
但秦檜再三請求,還說什麼我大宋乃泱泱大國,自當雅量,算了,看在他最近陪着自己逗蛐蛐的份上,就見一面吧。
龍椅上坐了時間不長,司馬鐵牛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進殿的一瞬間,他看向劉禪的眼神閃過一絲不屑。
待到了近,他一拱手,正準備說話,就被劉禪直接給打斷了。
「等會兒!
你這使者好生無禮,見了朕為何不跪?」
聽到劉禪讓自己給他下跪,司馬鐵牛嘴角的冷笑一閃而逝。
「宋國皇帝此言差異,吾非宋臣,而是大金皇帝的使者,豈有向您跪拜之禮?」
「哦,那你是不願意跪了?」
「還請宋國皇帝恕罪!」
「來人,把他叉出去!」
他這命令一下,司馬鐵牛還沒從懵逼之中反應過來,秦檜已經飛速出列。
「官家,此乃金使,將其叉出去實在不合理數。
我大宋泱泱大國,當有雅量才是!」
劉禪一聽雅量,算是反應過來了。
朕跟一個不懂規矩的蠻夷使者計較什麼呢?
「那行吧,不用叉出去了!」
秦檜還沒來得及感謝,劉禪就接着說道:
「大漢將軍何在!」
「臣在!」
「教教這蠻夷使都我大宋的規矩!」
「遵旨!」
領了命之後,本來就守在司馬鐵牛身邊還沒走的大漢將軍,拿起手中的廷杖,直接一棍子打在司馬鐵牛鐵彎處。
突然被打,司馬鐵牛順勢就跪了下去。
然後,兩個大漢將軍按着司馬鐵牛的頭就來了個三跪九叩大禮。
這一番行雲流水的操作,看得滿殿大臣是目瞪口呆。
而司馬鐵牛眼裏此時已經要噴出火了。
「宋國皇帝是要與我大金開戰嗎?」
司馬鐵牛這一番話把劉禪都給驚呆了。
「你這使者莫非有腦疾?
朕的大軍不正在與你們那叫金什麼的玩意兒對峙嗎?
雙方已經開戰了啊,你還問朕是否要與你們開戰?
如果你要真有腦疾的話,朕可傳太醫為你醫治。
我大宋泱泱大國,這點雅量還是有的!
你需要嗎?」
「你.......」
「我什麼我?
你剛才的禮儀行的雖然不是很規範,但蠻夷嘛,對你們的要求也不能太高。
現在禮儀已經行過了,你要還能堅持的話,就先說正事兒,等會兒朕再為你傳太醫診治?」
看着劉禪那一臉大度的樣子,司馬鐵牛一口血差點兒噴出來。
他原來只不過是宋國一個普通的落魄書生而已,一年前憑着對宋國朝堂的那點兒理解,幫着金兀朮解了誅仙鎮之圍,成了金兀朮的座上賓。
金兀朮是誰?
那可是金國的皇子,自己成了金國皇子的座上賓,這叫什麼?
這叫飛上枝頭變鳳凰。
正所謂寶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這一次出使宋國,他不僅要完成大元帥交給他的使命。
他還要讓宋國的君臣們看看,你們當年看不上的落魄書生,此時已經成了需要你們仰望的存在。
正常來說,使臣見皇帝,按照對方的禮節行禮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對方國家確實行的是跪禮,那使臣客隨主便也並不是不行。
但他早已經想好了,偏就不跪。
他就要站着跟宋國的皇帝說話!
這一波,就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可讓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