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一個身影從廚房走了出來。只見來人正是陳風。他剛把飯菜做好,就趕緊出了廚房。
陳風一出來就看見在堂屋裏說話的李國濤等人,連忙快走幾步來到幾人面前。
他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語氣真誠地說道:「歡迎諸位光臨寒舍,諸位能來,是我的榮幸,未曾遠迎,還請諸位見諒!」
說着便向眾人拱手行禮,以表示自己的歉意。
聽到陳風的話,侯德榜率先開口說道:「陳老弟,你太客氣了。咱們都這麼熟悉了,還用得着迎接嗎?」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親切和隨意。
李國濤也緊跟着附和道:「是啊,老侯說得沒錯。迎接與否,那些都是形式主義,我們不必在意這些。」他的臉上洋溢着熱情的笑容。
陳風聽到他們這樣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微笑,但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知道這兩位老相識了,他們之間的情誼深厚,無需過多言語來表達。
不過,說完這些後,李國濤又樂呵呵地開玩笑說道:「不過陳風呀,有一點你可是說錯了!」
陳風見他這麼說,不禁感到十分的詫異,連忙問道:「不知道我哪裏說的不對呀?還請李叔指正!」
一旁的侯德榜和其他人也和陳風一樣,心中剛剛湧起一絲詫異,於是也紛紛將目光投向李國濤,期待着他能夠解釋清楚。
李國濤感受到了眾人的目光,他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調侃的語氣說道:「你剛才說這裏是寒舍,依我看呀,你這裏可不是寒舍呀!如果這個二進的小院都是寒舍的話,那豪宅又該如何定義呢?」
聽到這句話,陳風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而就在此時,侯德榜卻在一旁插言,臉上露出些許唏噓的表情,語氣帶着一絲調侃地開口說道:「怎麼着,老李,你這是羨慕了啊?你要是真的羨慕,也可以來我們鋼鐵廠嘛,我去跟房管科打個招呼,也給你分配一套小院,如何?」
李國濤聽到侯德榜的話,不禁翻了個白眼,隨即開口回應道:「哼,雖然你們鋼鐵廠財大氣粗,但想挖我過去,你們可還差點兒火候呢!」
侯德榜見李國濤如此回答,心中頗感不滿,立刻反駁道:「鋼鐵廠可是個大廠子,你竟然都看不上眼?難道你還想去部委不成?」
李國濤聽到侯德榜的質疑,臉上浮現出一抹傲嬌之色,挺直了腰板,理直氣壯地回答道:「我就喜歡待在廢品站,這裏清淨自在。怎麼,你覺得我進不了部委嗎?」
侯德榜被李國濤這番話堵得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
因為李國濤所言不虛,以他的背景和能力,如果真想進入部委工作,也不過是回家跟家裏人說一聲的事情罷了。
最終侯德榜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對着李國濤豎起一個大拇指,苦笑着開口說道:「你牛!行了吧!」
見侯德榜這麼說,李國濤還是一臉傲嬌地回應道:「你知道就好!」說完後還得意洋洋地揚了揚頭。
侯德榜這回算是徹底的無語了,他看着李國濤那副樣子,心裏不禁暗暗腹誹着,但又不好直接說出來。
畢竟李國濤可是和自己的一起長大的,他也知道李國濤的脾氣,所以侯德榜只好把到嘴邊的話給咽回去了。
這時陳風看到氣氛有些冷場,趕緊開口說道:「李叔,劉嬸,侯老哥,侯兄弟,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咱們還是邊吃邊聊吧?」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點了點頭表示,於是陳風領着大家開始往餐廳走去。
安排好入座後,陳風叫上金銘開始進廚房,把已經燒好的飯菜端了上來。
菜上齊後,陳風又把放在堂屋桌子的酒水拎到了餐廳。他先給金銘和婦女們每人開了一瓶汽水,然後找來玻璃杯,給男人們每人先倒了一杯虎骨酒。
等倒好了酒水,陳風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站定,然後端着酒杯,對着眾人說道:「今天是我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