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的意思是?」
喬伯典的回答讓喬子愕然不已,就是要讓唐天記恨,這是什麼意思?
要知道,僅僅只是唐天能夠煉製清虛煅魄丹,就說明此人在煉丹上已經具有一定的造詣,並且還不低。
再加上他的背後還有一個神秘的煉丹師,這種人要交好都還來不及,爺爺怎麼偏偏還要讓唐天去記恨他?
看着喬子卿那愕然的神色,喬伯典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喬劍林,「子卿不理解我的做法,你呢?」
喬劍林微怔,他意識到這是老爺子對自己的考驗,不由沉吟了起來。
片刻之後,他忽然眼睛一亮,說道:「父親,您是要故意激怒唐天,又告知他,我們喬家的東西都被盧家搶走了。
如此一來,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把唐天的恨意轉移到盧家身上?」
聞聽此言,喬伯典還沒有說話,喬子卿倒是遲疑了一下。
「父親,唐天不是傻子。」
她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我們做的這麼明顯,他豈能看不出來我們是在故意冷遇他?」
親手毀掉約定的,是他們喬家。
唐天臨走的時候說的那些話,足以證明他根本不可能把恨意轉移到盧家身上。
喬劍林皺起眉頭,一時間沒有說完。
「我故意冷遇唐天,並不是要讓他轉而去記恨盧家,子卿說的對,唐天也沒有那麼傻。」
喬伯典說道:「我之所以這麼做,是要讓唐天知道,與我喬家打交道,該有怎樣的態度,該守什麼規矩!
他太過貪婪,對我都直呼其名,狂妄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即便我們把承諾的東西全部都給了他,在他心中也會認為對我們有恩。
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人往往不懂的珍惜。」
喬子卿一怔,若有所思的問道:「爺爺,您的意思是,以後還會把東西再給唐天?」
「那,就要看唐天懂不懂事了。」喬伯典緩緩說道。
喬子卿再次怔然。
「如果換做你們是唐天,被如此狠狠擺了一道,你們會有什麼反應?」看着兒子和孫女臉上的不解之色,喬伯典問道。
「會記恨。」喬子卿毫不猶豫的說道。
喬劍林卻說道:「若是有人這麼對我我一定會想辦法報復回來。」
喬伯典微微頷首:「沒錯,你們會記恨,甚至會報復,而以唐天那狂妄的性格,他更會如此。」
說到這裏,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胸有成竹般的笑意,「只是,唐天不過區區築基境,若是依靠段升,他一介散修,也不敢與我們這種世家對抗。
那麼,唐天能如何報復我們?
只有他背後的那個煉丹師。」
「父親,我明白了。」
喬劍林陡然反應過來,「您這麼做,是衝着那個煉丹師去的!」
「一點不錯!」
喬伯典微微頷首,說道:「我喬家有着數百年的底蘊,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隨便撼動的。
唐天若想報復我們,唯一的可能,就是段升與那個煉丹師聯手。
那麼,唐天就一定會去聯繫那個煉丹師。」
他的臉上帶着篤定之色,仿佛一切盡在掌握,「只要知道了那個煉丹師的身份,我喬家的機緣,就到了!」
喬子卿臉色微變,她終於明白,爺爺竟然是在打那個煉丹師的主意!
喬劍林卻振奮了起來,「能煉製清虛煅魄丹的煉丹師,造詣的確不一般。
若是能夠招攬那個煉丹師,我們喬家的實力必然會更上一層樓!」
在他看來,唐天能夠煉製清虛煅魄丹,必然是得到了那個煉丹師的指點。
自己不現身,僅僅只是指點幾句,就能讓唐天這個小小的築基境修者擁有如此煉丹造詣,可想而知,那位煉丹師的造詣又該如何高明。
這樣的人,必須招攬到喬家麾下,為他們效力。
喬伯典微微頷首,「方文春那個女人的野心已經暴露無遺,這一次她算計我們喬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