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金花子見我睜開眼睛了,便問我咋回事。
我笑着告訴她,事情無礙,這是孩子的福氣,只是孩子父親需要處理一下,孩子就正常了。
之所以沒告訴她細節,是因為有些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太玄妙了,就連我這個行內人都會感到不真實。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的她在擔憂。
說到這裏,有個點要說一下,有些緣主問我,看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們不懂。
還說為啥沒人和他們對話,我聽後也是搖頭苦笑。
第一,我正常捆竅看事的時候,從來不會去想對話,去問仙家問題。
一般都是仙家上身來了,我張嘴一頓說,基本不咋停息,也不允許緣主插話。
仙家離身了,我才會和緣主去溝通,當然這是捆竅的時候。
第二,就是這種對話確實是存在的,一般情況我不建議剛出馬的徒弟去這樣做,因為他們還分不清哪句是自己說的,哪句是仙家說的。
我都會告訴他們,感覺仙家來了,想說啥就說啥,看見啥就說啥,就像我捆竅看事時候是一樣的,只有這樣一點點去做,慢慢往前走,才會帶領他們走出來。
咱說你沒學會走,就想去跑,這也不符合規矩。
希望初入茅廬的弟子,可以看懂這段話,絕對良心。
那天,我們是和金花子約定好時間,她帶着孩子就出門了。
臨走時候,那個孩子還在咯咯咯地沖我笑呢,我就在心裏想啊,這個大善人,今生註定不會平凡吧。
即使他不平凡,也是他的事了,我們相識一場就算是緣,只要把眼前事處理明白就好。
轉眼,時間來到了傍晚,我和文姐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金花子家,等孩子睡下後,簡單給他拉了一下魂,又寫了一張符給孩子帶上。
之後,我們便前往土地廟答對孩子的父親,還記得當天法事一共就幾百塊錢,做的也很成功。
孩子從那以後也沒有再哭鬧,這也是我想要的,治一個好一個,如果不行我寧願不去伸手。
這件事,到這裏算是徹底結束了。
這段時日忙忙碌碌,接觸的都是孩子的問題,雖然累點,但我還是挺開心的。
總比一次次送老人走好吧,那樣心裏總是不舒服。
畢竟我不是出黑的先生,只有人死了他們才有錢賺。
而我們出馬弟子做的事情,是儘量幫助他人把病看好,救的是活人,靠着口碑去生活的。
所以這也是我欣慰的原因吧。
那天我和文姐給金花子家辦完事,之後又打掃戰場,這才往回走。
此時已經八點多了,我們連飯都還沒吃,這也是做這個行業的通病,總是飯不及時,飢一頓飽一頓的。
而我的胃炎就是這樣來的。
沒辦法,誰讓生來就是這個命呢,我認。
回去後,我們來到一處快餐店,隨意點了兩份盒飯,便開始造了起來。
吃了兩口後,我見文姐還不吃,然後我就問:「大姐,你不餓啊?這都幾點了。」
文姐用筷子尖夾起兩粒米飯送進嘴裏,然後嘆氣說道:「一一,你發沒發現咱倆最近向孩子方面發展了?難道說老仙兒換路數了?」
「你管他呢,安排啥活就幹啥活,想的真多。」我含糊不清說道:「這樣不是更好嗎,總比接觸國外小鬼強吧,一窩一窩的在整個反撲,現在這樣的活咱還少背因果。」
文姐聽我這樣說,搖了搖頭,「你說的是有道理,但是我想干大活,那樣更有挑戰性。」
「你倒是挑戰啊?每次不是你裝搶我放炮,我看你是想拿我當炮灰。」我繼續說道:「再說了,大活那麼好碰呢,你問問身邊這些大仙兒,有幾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