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吳亞娟早早來到店裏,興奮的告訴我們,她兒子一切回歸正常了,但是她老公被干趴下了,還誇她家老仙兒有道行,說必須要接回家。
我就說這算是成功了,你還等啥呢,不去醫院接他們回來。
她笑着和我說,就是來報個喜,然後轉身就走了。
等她走後,我看向文姐,「真是可喜可賀,你的計劃成功了。」
「那你不看我是誰。」文姐自豪說道:「我可是你的好搭檔好助手,赫赫有名的楚大仙。」
這傢伙,一肚子餿主意,好像還挺自豪。
不過,確實是她的餿主意起到了效果。
之後,我們各忙各的也沒在聊這個話題,當天看卦的人不是很多,也沒啥稀奇事,所以早早就結束了戰鬥。
轉眼間,時間來到了下午。
吳亞娟再次找上門,他說老公和孩子都接回來了,想讓我們去她家裏看看。
正主都回來了,我們自然要見一見,不然這個戲台子可就白搭了。
隨後,我們坐上吳亞娟的小起亞直奔她家。
還記得,她家住在道里的榆樹鎮望哈村。
她家那個地方雖然不比市區,但在當年也算可以了,因為那裏住着很多鐵路職工,經濟很不錯,而且還有個火車站。
我們一路開的不算快,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才晃悠到她家。
在吳亞娟的帶路下,我們來到屋內。
她的家人熱情接待了我們,很是客氣。
但我清楚自己是來幹嘛的,寒暄了一陣,我就要求見一見那位被老仙兒干趴下的犟種。
當我看見他第一眼的時候,還給我驚了一下,因為他身上不止黃四瘸子自己,那真是胡黃蟐蟒鬼全都有。
那些仙家看見我們後,也沒停止的意思,繼續忙着手頭沒完成的任務。
只見,那條巨蟒圍着他的腰部緊了緊,疼的他伸手一捂腰。
黃四瘸子拎着個殘腿,對着她的膝蓋踹了一腳,這位犟種也是疼的直蹬腿。
與此同時,其他幾家也不甘示弱,做着相應的工作。
總之,仙家碰到哪,他就哪裏疼。
當時的場面,給我和文姐看的直咧嘴。
看樣子,他家老仙兒是真急眼了,可能他們在想,讓你擋道,讓你嘴犟,讓你不信,必須好好收拾你一頓。
看了一會,文姐走上前問道:「老弟,你這是咋地了,到底哪裏不舒服,我給你看看吧。」
文姐這樣問,也是裝個樣子,走走形式。
他哼哼唧唧半天,不答反問道:「你們是誰?來我家幹啥的?誰讓你們來的?」
見此,我走了過去,「我們是你口中的大仙兒,你媳婦找我們來的。」
他一愣,也沒攆我們走,而是說我們要是能給他看好,他就信我們。
我聽後嘿嘿一笑,這不正中下懷嗎。
應下他的要求,我上前抓住他的手腕,三根手指便搭了上去。
咦……這老仙兒玩真的,這傢伙咋閉脈了。
摸到啥,我便自言自語說了出來,這犟種一聽就笑了,「我看你們就是騙人的,我憋氣了,所以你摸不出來。」
「你憋氣了!」我一聽這話也笑了,然後說道:「老弟你挺厲害啊,憋氣能把心跳憋停了?你有沒有點常識。」
他感受到我的嘲諷,一下就急了,「你們要是立刻讓我好,你們說啥我聽啥,要是不能就走吧。」
這傢伙是下了逐客令,如果正常情況下,我們肯定會走的,但是今天不一樣,我們也不能走。
就在這時,文姐不慌不忙坐了下來,找出一張表文紙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