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此時也在仔細旁觀,還讓仙家重兵把守,防止外來的鬼魂闖進來。
接着,陳川又唱了幾聲。
「哎,這真是老仙家大大方方奔萬馬,威威風風奔營盤,說是老堂人馬修道仙,大堂人馬到營盤,久佛堂前本是我陳門跨海為幫搬,馬前馬後又來伺換……」
「哎呀老仙呀,都說楊樹綠柳樹青棗樹開花蜜蜂叫嗡嗡,風擺着荷葉龍潭找,鳳凰落在樹梧桐。這回老仙英明有豆蔻仍,三堂住語您老搭搭聲。」
這一大段唱詞下來,陳川也是累的汗布流水,喝了口水後,陳川就問:「嘿,這是哪位老仙兒。」
此時再看祁丹,好像比陳川還累,臉頰通紅,額頭的汗水加上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也分不清哪個是汗哪個是眼淚,但沒有說話。
我走上前給她擦了擦,然後仔細盯了半天,確定沒問題後,我說:
「老仙兒,咱們苦苦等了這麼些年,不就是等這一天嗎,你家弟子也不容易,這也算是苦盡甘來,既然來了咱就把國號仍一仍,也好給你迎迎風。」
祁丹頓時一激靈,打了個哈欠道:「我乃胡家教主胡天黑,今日有勞弟子師父,辛苦幫兵了,我打個頭站站腳,咱們正事正辦。」
看看這才是一堂兵馬應該有的主帥,話不多說面面俱到,讓人聽着也舒服。
這時陳川趕忙接話說:「哎,老教主您太客氣了,我就是個幫襯,應該的應該的,您老落馬半天了,咱迎迎風不?」
胡天黑額頭動了動,「不迎風不背寒,來個大碗清茶吧唧吧唧。」
陳川急忙倒了一碗水遞給祁丹,只見祁丹晃了晃後一口喝個乾淨,看樣子胡天黑是真渴呀。
這時,文姐也在一旁說:「老仙兒,你看看弟子師父還有老公都在,人還挺全的,咱關起門就是一家人,你要是有啥交代的你就說,儘管直言。」
祁丹她老公一聽提到他了,插話說:「是啊,老仙以後咱就是自己人了,你可不能在捉了,我這好好個家差點讓你給捉散了。」
我轉頭瞪了他一眼,這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他也知道說錯了,趕緊閉上嘴巴。
胡天黑搖了搖頭,「羅漢要慎言,捉你家的並不是我們,老孫太太不是說了嗎,是祖上的因果,既然已經化解了,以後自然不會發生了。」
「是是是,老教主說的對,是我說錯話了,您別介意哈。」祁丹老公謙卑着說道。
這胡天黑老教主真是好脾氣,要是碰見個生性的,直接一嘴巴子就打過去。
祁丹此時也皺着眉頭,雖然他嘴不受控制,但意識清醒,她肯定記得清清楚楚,她老公免不了要挨收拾。
片刻後,只聽胡天黑笑道:「劫難過後都是緣,我自然不會與你計較,你只是擔心罷了,可以理解。」
看看人家這教主,真是通情達理,那斯文勁都快趕上我家胡太宗了。
隨後胡天黑繼續說:「我今日來還真有一事交代。」
「老教主直言,我肯定轉達你家弟子。」
胡天黑看了我一眼,隨後說:「這件事不用轉達,而是囑咐一下弟子的師父,我家是清堂口,千萬別整錯了。」
我會意表示記住了,這才結束這段對話。
接着,胡天黑開始報名。
「胡天清,胡天軍,胡天樂……」
男女各報了十八位,胡家才算結束。
胡家結束之後休息了一會,祁丹那張苦瓜臉別提多難看了,我問她啥感覺,她回復倆字,難受。
之後開始第二輪,請黃家。
祁丹說:「姐,我能不能上炕,這地上陰涼。」
我說可以啊,你怎麼舒服怎麼來,在我這沒那些規矩,只要仙家請下來咱就算成功。
此時正值夏天,但這個屋子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