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時候,陸九卿主動來找他這件事都能讓他心情愉悅。
不過……墨簫的火只滅了一瞬,就又蹭蹭地竄了上來,甚至比之前燃燒的更凶。
「你在說什麼鬼話?」墨簫冷着臉,沉聲說,「你就算要編藉口,也要編一個像樣的吧?你來找我,別的地方不去,直往青樓去?你怎麼就知道我在凝香館?」
陸九卿:「……」
糟糕,被墨簫那一聲吼嚇懵了,說了一句蠢話。
她總不能說自己重活了一世,知道你今日要在那吃虧,特意來拯救你的吧?
見墨簫瞪着眼睛看着她,陸九卿難得地感覺到了心慌。
她眼珠子轉了一圈,突然說:「那個……幾日不見,我還挺想你的。」
墨簫:「你少給我扯那些鬼話,你以為我會信……」
「今日是寒露,有些冷,突然就想到你了,你說奇怪不奇怪?」陸九卿摸了摸身邊的被子,「這被子是什麼做的啊,怎麼比我家的暖和這麼多呢?」
說着,抬手慢吞吞地解自己的衣裳,露出自己雪白的肌膚,一邊拿眼睛看墨簫一邊低聲嘀咕說:「這被窩也比我家裏的舒服,我都忍不住要躺進去了。」
墨簫:「!!!」
墨簫:「……」
墨簫閉了閉眼,然後幾步上去直接將人推倒壓在那被她稱讚過的被面上,手落在她柔軟的腰肢上,惡狠狠地說:「去了一趟凝香館,就學到了這麼點皮毛?」
陸九卿:「……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墨簫緩緩地說,「學那些皮毛有什麼用?更高深的學問,我親自來教你。」
說罷,抬手扯掉了陸九卿身上的衣裳,兩人肌膚相親,陸九卿很快就沒了力氣,只能像一根藤,緊緊的纏繞在墨簫的身上,依附着他。
誰知道,她就是想擺脫這樣的命運才主動去了凝香館,結果到最後卻是自己挖坑自己往裏面跳了。
她也是沒想到,墨簫居然這麼容易就上鈎。
他也太沒定力了!
——
半個時辰之後,墨簫翻身而起,喚外面的秋月準備熱水。
陸九卿像一條擱淺的魚,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兩眼無神。
墨簫看她那個樣子,冷哼一聲:「還敢勾引我嗎?」
陸九卿:「……」
陸九卿轉頭瞪着墨簫,悲憤地吼道:「你為什麼要打我?」
天知道,墨簫這個暴力狂,居然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打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肯定又紅又腫的。
墨簫他是變態嗎?上輩子他也沒這個愛好啊。
墨簫涼涼地說:「你以為主動勾引我就能將你去青樓的事情一筆勾銷了?」
陸九卿:「……」
她原本以為墨簫色令智昏,已經忘記這件事了。如今看來,是她天真了。
她送上門去被折騰個半死,還討來一頓打,半分便宜也沒撈着。
墨簫……果然討厭。
墨簫站在床邊:「起來洗洗。」
陸九卿抿着唇,哼了一聲:「起不來。」
墨簫頓了頓,隨後彎腰一把將人抄起來抱了出去,嘴裏不耐煩的道:「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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