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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圍着的吃瓜群眾，並不是壞事。
像這種站在至高道德點譴責別人的事，總能引來很多共鳴。
「因為她知道我是，，，」小三語頓，停了下來。
聞煙趁機追問，「知道你是什麼？難道是護士跟你有私人恩怨？」
一旁不知情況的吃瓜群眾開始發聲，「有什麼說出來，姑娘，我們可以幫你報警。」
聞煙低着頭，唇角掛着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你不說出來，不說出事情經過，我很難幫你主持公道。」
聞煙轉身衝着人群，冷靜地說着，「這位患者，從昨天起把神外所有護士罵了一遍。言辭鑿鑿地投訴，說所有醫護人員有心害她，給她注射會致死的液體。」
此話一說，人群開始喧譁。
「鑑於這種情況，我建議這位患者轉院。同時，醫院會保留起訴你誹謗造謠的意見。」
那小三在聞煙看來，就是個蠢貨。
只因她這三兩句話，就把一切和盤托出。
「這些護士跟護士長一個鼻孔出氣，當然要害我啦。」
聞煙整理着白大褂，「非親非故，無仇無怨，護士長為什麼要害你？」
「因為我搶了她老公。」
小三大言不慚的話音剛落，就開始被圍觀的群眾譴責。
有些話講的，聞煙都恨不得鼓掌叫好。
他們作為醫院的工作人員，無法隨聲附和謾罵。有的話，是需要藉助群眾的力量的。
小三感覺到輿論的快速轉向，開始賣慘，「我們是真愛，他愛我，我也愛她。」
「呸，真不要臉，我要是你媽，都後悔把你生下來。」
「真的對應那句話，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長的挺好看的姑娘，怎麼是個賤皮子。只有做賊心虛的人，才會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害她。」
「你們為什麼要罵我，愛情是可以超越一切的。」小三的道德論，經典到讓人無語。
聞煙見狀，「姑娘，這裏是醫院，不是你爭風吃醋的地方。你有病就看病，沒病就出院走人。沒必要在這裏浪費國家資源，神外還有很多病人因為沒有床位沒辦法安排手術。」
她走上前，「我想，你可以出院了。」
「並且，要給護士長道歉。你今日說的做的一切，醫院都會持保留意見。當然，你也可以去投訴我或者起訴醫院。」
聞煙指了指工牌，「我，醫務科，聞煙。」
小三灰溜溜回了病房，聞煙驅散圍觀群眾。轉身找了護士長。
這樣的事情，跟三年前自己遇到的很像。
護士台開始正常工作，她和陳姐在值班休息室。
「陳姐，你是聰明人。有些照片說明不了什麼，而且姐夫也不是那樣的人。」
陳姐淡淡地笑着，拍着她的手，「剛才那種處理方式，苦了你了。」
聞煙嘆着氣，虛虛地抱了抱陳姐，「有人說過，在這家醫院，只要我爸還健在，只要看着我長大的那些伯伯還在位，就沒人動得了我。」
她開始嘚瑟，「在醫院除了秦芊芊，誰不給我幾分薄面啊？」
這樣的事，外界的聲音，只能起到一些安慰作用。
「聞煙，張衛東不是那樣的人，對嗎？」陳姐看着她的眼睛問。
聞煙有一瞬間想到躲閃，她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無意識的轉着自己的右手，「陳姐，我無法回答。可如果時光倒流，重回我出意外的那天。我想我會去證實真相，而不是自以為。」
連廊外寒風四起，入目處有些蕭條。
聞煙看着微信跟江北聊天頁面，最後的信息來自一周前。
沒有江北的日子，生活似乎回到從前。
在醫務科沉澱這三年，她漸漸明白一些人生的無奈和巧合。所以，那天江北提出要重新開始的時候，她還是答應了。
她漸漸認清自己的內心，也明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