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什麼？你看到了什麼？」柳雨萌的聲音陡然拔高，仿佛是一隻被激怒的小獸在咆哮。
她那原本靈動的雙眸此刻死死地盯着姜猛，目光中似要噴出火來，她努力地回憶着，想弄明白為什麼會在照片中呈現出那樣的表情。她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揪住，不安和焦慮在她的心底翻江倒海。突然，她的眼睛一亮，
「我想起來了，當時我坐在海灘上，想的是你，我想到我們一起把公司做起來，我們一起創造美好的未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情。」柳雨萌的語速極快，她急切地想要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腦地傾訴給姜猛。
她的眼神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那目光像是有溫度一般，熾熱地希望姜猛能夠相信她的話。她的心裏像是有個小人在吶喊：「姜猛啊姜猛，你一定要相信我，在那一刻，我的心裏真的滿滿的都是你，只有我們共同的未來。」
姜猛靜靜地聽着柳雨萌的解釋，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就像一座冷峻的雕像。他默默地在手機屏幕上划動着手指，調出了一段柳雨萌穿着泳衣和顧明昊拉手踩水的視頻。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視頻，然後面無表情地把手機遞到了柳雨萌的面前，冷冷地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的解釋。
柳雨萌看着視頻，看着畫面中自己那歡快的身影，她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那個時候笑起來是那麼的開心，仿佛整個世界都被她的笑容照亮了。而她身上穿着的泳衣，確實顯得有些暴露。她感覺臉上像是被人猛地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
她的心裏一陣慌亂，怎麼會這樣？這個視頻怎麼會被姜猛看到？這明明只是一次普通的海邊玩耍啊，為什麼現在看起來卻像是有了別的意味？
「這又能說明什麼，人家也都是這樣穿。」柳雨萌微微嘟起嘴，小聲地嘟囔着，試圖為自己辯解。她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別處，不敢和姜猛對視，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在逃避家長的目光。
姜猛皺了皺眉頭，他說道：「我說的不是穿什麼，不過你穿的是少了點。我說的是你臉上那種幸福，那種快樂，那種開心。」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就像吃了一顆沒有熟透的果子。
柳雨萌眨眨眼睛，說道：「哪有？有嗎？」
她微微抬起下巴，做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但她微微顫抖的手指卻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
姜猛看着柳雨萌這副模樣，心中湧起一股無奈，他覺得柳雨萌就是在存心裝糊塗，他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他微微嘆了口氣，那嘆息聲像是一陣微風，在房間裏輕輕吹過。
「好吧，我承認，你說的都有，可那又能怎麼樣，大家是出去玩，去海邊玩，大家不都是這樣嗎？不都是這樣的開心嗎？」柳雨萌繼續為自己辯解着，她的語速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大，她的心裏越來越着急，她不想讓姜猛誤會自己和顧明昊之間有什麼，她害怕失去姜猛。
姜猛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操作着手機，又找出了一張柳雨萌和顧明昊背靠背看星星的照片。他們都穿着泳裝，幾乎是皮膚貼在一起。那照片在手機屏幕上顯得格外刺眼。
柳雨萌看到這張照片，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紅得就像熟透了的蘋果，仿佛要滴出血來。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她在心裏暗暗罵道：「這個肖黎怎麼這樣缺德，給姜猛發這個幹什麼？這不是故意讓姜猛誤會我嗎？」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地嵌進了掌心，帶來一陣輕微的疼痛。
「姜猛，我·····」柳雨萌想要解釋，但是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的嘴巴張了張，卻只發出了幾個含糊不清的音節。
「這個應該更開心吧？」姜猛譏諷地說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冰冷的弧度。他的心裏酸酸的，那種滋味讓他難受極了。他覺得柳雨萌和顧明昊之間的關係已經超出了朋友的界限，他們的親密讓他感到嫉妒和痛苦。
「我就不明白了，你們都這樣了，我們離婚怎麼就不行？你們快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