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法無情。
步凡是沒當過兵,可是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他知道這樣的事情戰狼這邊是不敢開槍的,這並不是因為戰狼的人慫,而是他們身上的軍裝不容許他們這麼做。
可是他們既然不敢。
那麼他就來做吧。
他的無法無天是出了名的,他也不怕什麼,反正他不是什麼軍人,何況他相信自己縱然惹出來大亂子肯定有人會給他擦屁股的,因為有些事情還需要他去做的,這讓步凡就有些有恃無恐。
「你是什麼人??」
中年軍官被步凡拎在手上,臉上滿是痛苦,帶着一絲怨毒可是卻也帶着一絲恐懼,步凡身上氣息太嚇人。
於此同時,在步凡動手的時候,天香的其他人也都開始戒備。
一顆顆那恐怖的氣勢讓不少心理素質不好的戰士雙腿都有些打顫,這些都是什麼人,原本他們還以為步凡應該是戰狼編制下的人,現在開來事實並不是那樣,這幫人明顯比起戰狼的人要恐怖的太多。
而且這幫人應該是以眼前這個少年為尊的。
從步凡動手這幫人開始戒備就能看出來。
「我們什麼人這個你不用管,不過我徒弟是這樣的狗東西能夠欺負的??」
步凡臉上滿是戾色,道:「瞎了你的狗眼了,什麼狗東西在這裏耀武揚威的,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耀武揚威的,你知道他們剛剛從哪裏出來麼,你知道他們這些天都經歷了什麼,你們知道麼!」
說完,他抬頭望了望四周舉着槍的士兵們道。
「難道你們當兵就學會了將槍口對着自己戰友了??」
聞言,周圍的一些士兵臉上露出一絲慚愧。
步凡懶得理會,道:「我倒是想要看看什麼人這麼牛逼,一句話就讓這幫半個多月沒有好好吃一頓飯,睡一覺的英雄們去見他們,我倒是想看看誰他媽這麼大面子和有這樣的狗下屬。」
說完,步凡將對方如同死狗一般仍在地上。
「哦,對了,我這人從來都是血債血償,你打了我徒弟一槍,那麼這一槍我來替她換上!」
說着,步凡抬槍直接兩槍打在對方的對上。
血花四濺。
步凡的舉動讓周圍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他們不知道步凡的身份,他們也不敢貿然的動手,何況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樣子,何況剛剛中年男子的做法其實很多人心中也都有些不滿。
大家都是軍人。
大家都是戰友。
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動槍的呢。
算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睛吧。
這樣的事情還是少摻和的少,何況其中還牽扯到了戰狼這個在他們心中就很神秘的隊伍。
開完槍步凡將子彈卸下槍扔了回去,仿佛一個沒事人一般,絲毫不覺的剛剛打的是一個上校軍官,一幅優哉游哉的樣子,無視了周圍的上百桿槍來到受傷的戰狼戰士身邊檢查了有一番。
上的不是很重,中年軍官就是在煞筆肯定不會往要害上打。
鳳的情況也是如此。
看無大礙步凡接着道;「林哥,我倒是對這個所謂首長很是好奇,不妨我們去看看。」
望着步凡淡然的樣子,林戰也不得不佩服這這個小子魄力和膽氣,這麼人的情況下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將一個上校軍官給打廢了,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想的在多沒啥用,道;「好吧,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看來就是不去也是不行了。」
動槍了。
戰狼的人傷了兩個,一個上校也被打傷了,事情肯定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總要一個說法的。
對方的指揮部也不是很遠,在山附近的一個帳篷中。
步凡等人在數百人簇擁下來到指揮部的,當然可能所示押解着更加合適。
至於中年軍官則是被人抬回來的,步凡是何等霸道,他打了鳳一槍,步凡直接給了他兩槍,直接打癱瘓了。
半晌後,帳篷中才走出來幾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少將,國字臉,可是那張臉上沒有軍人的肅然和一個將軍的威嚴反而帶着一絲和善,確切的說是圓滑。
這讓步凡眉頭一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