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寺的大雄寶殿內,隨着一陣轟天巨響,阻擋叛賊入內的大門被這群人用粗壯的樹樁撞得四分五裂,伴隨着一陣陣喊殺之聲,這群叛賊紛紛湧入內院。
已經擺好陣贊的護衛軍早已候敵多時,令行禁止,紛紛凝神,只待蕭琬一聲令下。
若是熟練行軍佈陣之人,定然能一眼瞧出,眼前這才五十人的軍隊,他們的防禦姿勢和佈陣之法,便是名垂千古武侯八陣圖之一的天覆陣。
天覆陣贊:天陣十六,外方內圓,四為風揚,其形象天,為陣之主,為兵之先。善用三軍,其形不偏。
陣贊有行,可編制並非死定,善於行軍打仗的將軍會應地制宜,適時的變動排兵佈陣之法,而蕭琬,便根據如今的形式,做出了適當的調整。
天覆陣本是八陣圖之一,而八陣圖根據方位和八卦排演而各有八陣之列,生門死門,可互相轉換,如同陰陽之道,循環往復。
天覆陣外方內圓,四位風揚,蕭琬安排弓箭手外方戰列,而護甲兵被分為了四隊,每對四人,以方形站隊處於陣中,長戟兵殿後。
萬事具備,就只待敵人步入伏圈之中了……
當叛賊們如同潮水般湧入內院後,蕭琬當機立斷,令旗一揮,大喊:
&箭手放箭,速射首殺,一矢不留!」
蕭琬一聲令下,陣前列弓箭手近距離速射瞄準眼前最近的敵人放箭,按照軍令,一箭都不留,全都快速穩準的射出去,弓箭手需要保證每一箭都能準確的射殺敵人,才算是達到蕭琬令下速射首殺的最低水準。
隨着箭矢伴着陣陣凌厲破空之聲呼嘯而去,那些沖在隊伍最前面的叛賊一批又一批的倒下,直到弓箭手箭矢全都放了出去,叛賊的人馬加上之前所折損的那些,大抵還剩下二百餘人了。
叛賊見沖在前頭的人馬還未靠近那些士兵,便已經當了炮灰,哪裏還敢主動沖在前頭啊,口裏喊打喊殺的,可不斷有人開始後退了。
叛賊頭目怒了,當即便處決了幾個敢後退的,以此來威懾眾人,指着地上幾具被他砍倒的屍體,大聲喊道:
&臨陣退縮者,這就是下場!」
叛賊們都是江湖流寇,哪見過這等陣戰,被這頭目又是以利相誘,接着是以死相迫,早已是心神大亂,神智不清了,紛紛發了狂一般,不要命地往大雄寶殿內沖了過去。
弓箭手的箭矢都發射完畢後,便立刻退到了護甲兵和長戟兵身後,而相應的,護甲兵和長戟兵紛紛向前推進,改變了原先弓箭手在外圍的佈局。
那頭目見這寶殿之內原來就只有這麼大概四五十人,心中不禁竊喜,他的人馬即便是折損了一些,可也還有那麼二百來號人,如今他們的弓箭都放完了,遠距離攻殺的優勢顯然已經不再,接下來比的,就是誰的刀和骨頭更硬了!
&別害怕,他們已經沒箭可放了,都給我衝上去,殺光這些賊軍!」
叛賊頭目一聲高呼,身後的人馬也前仆後繼地湧入了寶殿內,而迎接他們的,便是這四隊護甲兵陣了。
蕭琬嘴角冷笑一聲,看來這滿地的死屍沒能讓這群亡命之徒及時清醒過來啊,既然他們想要送死,那她也不會有半絲猶豫和憐憫了。
&甲兵,方盾殺!」
聞得軍令,四隊護甲兵紛紛一手高舉盾牌過頂,另一隻手抽出了腰間的短刃,與盾牌中暗藏的機括固定在一處,而四塊盾牌也即刻拼成了一塊更大盾牌。
片刻之後,防盾四周有短刃利刃伸出,陣中四人不斷走位,而那長刃伴隨着轉動,冷冷閃着寒光,令人一眼瞧着不覺心驚膽戰。
叛賊們紛紛圍了上來,被分成了好幾塊,想要分別對付這四隊護甲兵,想着只要近得身去,殺了那執盾之人,這陣自然便可破了。
想法是很簡單,可要接近這盾牌下的護甲兵,卻遠遠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
這些叛賊還未近的身來,便被這防盾外的利刃給嚇得生生隔開了一段距離,舉刀去砍,卻因為這段距離根本就和刀劍的長度限制,根本就沒法傷到躲在盾下的護甲兵。
更加可怕的是,他們以為靠着人海戰術,終於有機會侵過身去,想要刀刀砍殺盾下之人時,護甲兵突然放低了身子,真箇盾牌也跟着壓將下來,那些砍落的刀
101.名成八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