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莫名其妙壓制到差點跪下,緊跟着又被居高臨下質問訓斥。
現在又要晾他三個月,才給進入遠古血池。
分身金翼還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
即便大耳使者不斷對他使眼神,他也難以壓制心中的怒火。
「我奉命來此使用遠古血池,霜王你讓我在此等三個月,總要給我個理由吧?」
分身金翼聲音沉冷:「時間我倒是等得起,但如果因為這三個月而影響了妖庭的大事,霜王是否願意承擔責任?」
整個大殿瞬間溫度驟降,甚至開始凝結出寒霜。霜王眼神冰冷,緩緩說道:「你是在拿妖庭來壓我?」
分身金翼毫不畏懼:「莫非在霜王這裏,連句實話都說不得?」
大殿內冰晶飄散,分身金翼的皮膚都開始凝結冰霜,他感覺自己仿佛要被凍僵了。
他堂堂聚丹境妖主實力更是比擬妖尊,怎麼可能會被凍僵?
明知霜王發怒了,分身金翼卻面不改色依舊抬頭目視霜王,等待回答。
他不相信霜王敢殺了自己。
大耳使者趕忙插話:「霜王息怒,我知您的親子雪玉妖主正在使用血池,可是妖庭也做出了相應的補償」
「補償?拿什麼補償!」
霜王怒了:「我兒在血池與一個極為古老的遠古血脈建立了溝通,正是最關鍵的時刻,此時中斷便等於前功盡棄!」
「是是是」
大耳使者連忙附和,解釋道:「我知道霜王損失很大,不過這一次石王交代了,務必要讓金翼第一時間進入血池。」
霜王冷笑道:「廢話本王懶得聽,哪怕是石王當面也無用!」
分身金翼在旁算是聽明白了,為什麼霜王會看自己不爽。
「讓你兒子從血池出來是妖庭的決定,又不是我,伱拿我撒什麼氣?」
明白歸明白,他心中卻並未消氣,念頭一時間沒壓制住。
霜王猛然看向分身金翼,聲音陰冷:「現在,你給本王滾出血島。」
分身金翼一愣,立即反應過來是自己剛才一閃而逝的思緒被霜王探知到了。
「霜王,你兒子的事我能理解。但妖庭既然已經做出補償,你不接受也沒可以和妖庭理論,有必要對着我撒氣嗎?」
他索性懶得再壓抑,直言不諱:「還是說這遠古血池是屬於你,而不是妖庭?要是屬於你,我現在轉身就走!」
霜王怒極反笑:「好大的膽子,你是不是以為本王不敢殺你!」
此話一出,大殿內狂風暴雪肆虐,幾乎要將分身金翼凍結成玄冰!
「我剛為妖庭立下大功,更得天道賜名妖星!連聖者都親自出面賞賜我聖血秘典,更別提我還是紫雲世界界城的掌控者!」
分身金翼僵着身子,分毫不讓:「我若死了,紫雲界城立即無主!你要殺我,先問問聖者答不答應,妖庭同不同意!」
大耳使者臉色都變了,這簡直是明目張胆的硬頂霜王,一點面子都沒給。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威脅本王!」
霜王陰毒的盯着分身金翼,分身金翼立即就被厚重的藍色冰晶凍結成了一個巨大冰塊。
分身金翼感覺自己仿佛連妖魂都要被凍結了,除了思緒之外什麼也無法做,甚至有種要被凍死的感覺。
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升起絲毫的求饒想法,他不信自己會死在這!
「唉」
大耳使者嘆了口氣,取出一灰色石塊拋出。
刷!
石塊在空中懸停,開始不斷變大。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個壯碩的男子。
男子輕輕一擺手,整個大殿立即風停雪散,分身金翼身上的冰晶也瞬間消融。
分身金翼立即感覺到自己又活了過來,身上暖洋洋的。
他剛才真的感覺,自己仿佛要像一個普通凡人那樣被凍死,這是他多年以來最接近死亡的一刻。
大耳使者趕忙躬身行禮:「拜見石王。」
分身金翼也緊跟着行禮拜見。
石王看向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