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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的消息先是一堆問號，隨後人群湧出來，便像是石子落入水面。
一下子炸了鍋了。
老二南州：「小十，這招對我們沒用！」
老三蘇郁：「就是，不是師兄們看不起你，是你跟師兄們實在沒什麼可比性。」
老四紀唐：「小十指定是有什麼妄想症。」
老五郁池煊：「小十是瘋了嗎？……這話也敢說出口，你是吃了幾顆熊心豹子膽？」
老六穆禎：「小十，你是要笑死我們啊，小師姐要是肯讓孩子認你為乾爹，我喊你乾爹都成！」
老七楚堯：「同意！」
老八君赫：「同意+1！」
老九方垚發了條長語音，一句話沒有，在電話那頭笑的直不起腰。
蕭衍錦看着回復，心裏的得意無處安外，單手開車，另一隻手回了條語音過去，特意@六師兄。
「別呀六師兄，師父還在呢，你喊我乾爹……這不是折我的壽嗎？」
「再說，你敢叫，我也不敢答應啊。」
群里一片寂靜。
緊接着，老五發了個信息過來，「小十，這話小師姐親自承認的？」
蕭衍錦嘴唇的笑意壓都壓不下去，「五師兄，你怎麼也糊塗了，小師姐不開口，我敢和各位師兄「道喜」嗎？」
發過這句話，蕭衍錦得意的合上手機。
任憑群里的消息響成片。
乾爹這個位子他是坐穩了。
隔日，葉凝坐上車，就見前排蕭衍錦嘴都要咧到耳後根去了。
不知道還以為一大早遇到什麼好事了。
她抬頭問，「和江錦一領證了？」
蕭衍錦一愣，臉色稍紅，「小師姐，怎麼連你也喜歡開我玩笑了，江家把錦一看的有多緊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我敢私自先領證，他們能把我給活活扒皮。」
葉凝眯眸，「那你傻樂什麼？」
蕭衍錦啟動車子，朝着後視鏡的葉凝一笑，「我把小師姐你答應我的事告訴師兄們了，就讓他們瘋狂羨慕嫉妒恨去吧。」
「我以後就是兩個孩子的乾爹了，看他們誰還敢欺負我。」
葉凝，「……」
所以，為什麼要她背這個鍋！
監獄。
蕭衍錦在外面等着。
葉凝一人來到林默元跟前，對着那副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起波瀾的臉，淡淡道，「別等了，雲姑死了。」
聽到最後幾個字，林默元身體動了下，嘶啞的聲音透過來，「她不可能會死。」
葉凝沒說什麼，只是將帶來的照片扔了進去。
林默元抬頭看到的一瞬間，眼底某種情緒起伏。
葉凝盡收眼底，微微挑眉，「人是我親手了結的，屍體如今就在研究所里，至於你想的那些東山再起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照片是曲婷動手之前發來的。
現在的雲姑是不是能拼成一具完整的屍體都另說，她拿什麼重新來過？
有曲婷在，她會死的很徹底。
林默元眼底黯下來，吐出一句話來，「她到底是沒走到最後一步。」
葉凝眯眼，「雲姑藏的最後一步是什麼？」
「那個人是誰？」
她一直沒對林默元動手，就是猜到了雲姑和他之間一樣有着某種交易。
而這個交易，不到最後時刻，絕不會顯露出來。
「我不知道。」
林默元聲音平靜。
葉凝眸光清冷地睨向他，「她肯留你一命，必定是你承諾給她了什麼，你會不知道那個人的存在？」
林默元動了動肩膀，渾身僵硬的像是一塊破舊的零件一樣，「她如此自負，又怎麼可能會讓別人來替她完成大業享用這天下，她只會把帶不走的，親手毀掉。」
葉凝冷笑，林默元是故意把真相混淆。
「她是不會，但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