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知道蕭兵這是唱的哪一出,張貴和櫻子是誰,所有人都是一臉的茫然。,
只是大家都能夠感受到一點,蕭兵絕對不是準備道歉,而是選擇……宣戰?
蕭兵重新為自己的杯子裏面倒滿了酒,然後舉起酒杯,一臉莊重而嚴肅的道:「葉叔叔,侯爺……恕我蕭兵要讓二位失望了……。」
葉半城的臉色微變,侯爺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不過仍舊是一臉的平靜,眼中微微閃爍着亮光。
「仙子,你和我可以一杯酒就將所有恩怨都化解了,可是張貴和櫻子的在天之靈怎麼辦?他們兩個人的性命是一杯酒就能夠化解的麼?」
牡丹仙子的聲音冷了下來,她身後的朱明宇的身上散出一股寒氣,牡丹仙子語氣冷冰冰的道:「我不知道張貴和櫻子是誰。」
「你當然不知道了。」蕭兵冷笑道,「你隨便的一個命令,下面就會有無數人趕去送死,甚至你連誰是為你死的,你都不知道。誰是因為你而牽連死的,你也不知道。這個張貴和櫻子本來是一對可憐的戀人,在你的計劃之中,卻成為了替死的羔羊。朱麗婭這個名字,你應該聽說過吧?扮作她老公的那個男人就是張貴,而張貴真正的戀人就是櫻子。」
「哦。」牡丹仙子眼中充滿了不敢相信的看着蕭兵,問道,「你就是為了這兩個不相干的人,準備和我撕破臉?」
「是。」
「為什麼?」
「因為他們兩個人彼此相愛,因為我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看到了什麼叫做真心,因為現在像他們兩個這樣愛的單純,愛的熱烈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了……。」蕭兵的雙眼死死的盯着牡丹仙子,「我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看到了一種男女之間感情的希望,你親手將我眼前的這種希望破滅了!」
「因為愛情本來就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就仿佛是一場泡沫,我只是提前將他們的泡沫給戳滅了,等到有一天他們現自己的愛情原來只是一場虛幻,恐怕他們會比死了還要痛苦。」牡丹仙子站在蕭兵面前,眼中閃爍着莫名的瘋狂,「他們死了,而你想要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是這樣麼?」
「是!」
「這個公道,你想怎麼討回?」
「很簡單。」蕭兵看向了面色不太自然的葉半城和誰也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麼的侯爺,「江湖人,自然有江湖的做事方法。在兩位前輩面前,我正式給北天王下一封戰書,我要與北天王進行一場公平的決鬥,如果我輸了,我死!如果她輸了,她就此滾出江城市。牡丹仙子,你敢答應麼?」
葉半城沉聲道:「孩子,不要胡鬧。」
蕭兵這一招在旁人眼中是謂愚蠢,因為聰明人絕對不會與做事不擇手段的地下世界中人為敵的,但是在蕭兵看來卻是聰明之舉,因為用這種單挑的方式來解決問題,起碼可以讓對方的人多勢眾的優勢蕩然無存了,偏偏對方還不好拒絕,江湖之中,若是拒絕,代表的就是先輸了一場,地下世界的人的面子有些時候要比性命還重要的很。
蕭兵微笑不語,目光灼灼的看着牡丹仙子,牡丹仙子的胸口微微起伏着,似乎是動了真怒,她忽然之間格格笑了起來:「好極了,好極了……葉老先生不必多說。蕭兵,我牡丹仙子身為一個女流之輩,之所以能夠立足於江城,被封為四大天王之一,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蕭兵聽了牡丹仙子的話,眼中忽然流露出了幾分凝重之色:「我常常聽聞,在殺手圈子裏面,最可怕的反而是女人和小孩,因為他們能夠混在那個圈子裏面,必定是有過人之處,我想換到你們地下世界,同樣是一個道理。」
牡丹仙子的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那你覺得,我牡丹真的會怕了你麼?好,我答……。」
牡丹仙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站在牡丹仙子身後的朱明宇忽然冷冷說道:「我願應戰!」
朱明宇打斷了牡丹仙子的話,牡丹仙子微皺眉頭,蕭兵嘆息了一聲道:「比女人和孩子更可怕的,就是身殘志堅之人,尤其是一個瞎子……。」
朱明宇的臉色自始至終都冷冰冰的,不為所動,語氣冷冷的道:「你們之前的條件全部作廢,我願意與你以命賭命。」
牡丹仙子的眼中忽然閃過了幾分怒意,蕭兵考慮了一下,這個朱明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