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就他那德行的,手把手教,他都不一定能學明白呢,還偷師?」郭守業冷哼幾聲。
「弟啊,哥就是給你提個醒兒啊,這個壞人沒死心,還琢磨着憋壞呢。
我這頭倒是沒啥,一般人不敢惹我們局,你那頭小心點兒,當心有人背後使絆子。」
郭守業打這個電話,主要就是提醒一下許世彥。
千萬別因為創匯破紀錄就飄了,還是要謹慎小心,當心有人背後捅刀子。
「嗯,哥,我知道了,謝謝提醒。
那啥,等着忙過這些日子,咱哥倆再湊一塊兒聊聊。」
許世彥這次出去,又有了點兒新想法。
「好,好,那沒啥事兒就休息吧,我這也累的夠嗆,趕緊躺着去。」
郭守業沒再囉嗦,直接掛了電話。
許世彥這邊掛了電話,把背包里的東西往外倒騰。
這一次出去挺長時間,走的時候這邊還挺冷,所以連大衣加西裝、襯衫,光是衣服就帶了好多套。
在羊城那幾天,許世彥天天回賓館都自己洗洗衣服。
那邊太熱了,展會裏忙活一天,襯衫上全是汗味兒,不洗不行。
回來坐車不方便,到省城之後又被拽着開慶功會,時常喝多了回賓館,就只能委託賓館的人給洗。
所以許世彥的衣服倒是不埋汰,不過以蘇安瑛那勤快的性子,肯定會全都再洗一回。
如今松江河也有新華書店了,所以孩子們也不像以前那樣,每次都纏着許世彥買書。
這次出去,許世彥沒給孩子們帶東西。
除了自己的衣服之外,就是給媳婦、老媽、丈母娘買的金首飾。
「媳婦,這是給你買的,金項鍊和金耳環。
戒指和手鐲等下次有機會再買吧,我這次帶的錢沒那麼多。」
許世彥拿出一個長條盒子,裏頭是一條金項鍊,底下帶個墜子的那種。
這一條金項鍊的分量能頂七八個戒指呢,三十多克。
那對金耳環,跟周桂蘭的也不一樣,圓環上還套着兩個小金珠,挺好看的。
「這個戒指,是給咱娘買的,得空的時候,伱給咱娘送回去。」
丈母娘,和親媽咋地也是有差別,許世彥能想着給丈母娘買一樣兒,這就不錯了。
下午的時候,許世彥沒往外拿。
這玩意兒就沒有當着倆老太太的面兒都給的,那樣只能兩頭不討好。
親媽會覺得,自己兒子有錢燒包的,光給親媽和媳婦買東西不算,還給丈母娘也買。
丈母娘一看自己只有個金鎦子,心裏也會不得勁兒。
合着這丈母娘就低人一等,連買東西都少一樣兒。
好心好意買回來的金首飾,到最後只能兩頭不落好。
可要是改天讓蘇安瑛送去,韓彩娥只能念着許世彥的好處。
姑爺出門一趟不忘了給她帶東西,還是這麼貴重的金首飾,這份兒心意太難得了。
那樣的話,蘇安瑛在爹娘跟前多有面子啊?
果然,蘇安瑛一看見娘家媽也有金首飾,立時就高興起來,比她自己有都開心。
「難怪咱爹總誇你,說是得了個好姑爺。
可不是麼?出門買東西,還想着給丈母娘帶一件。」
別管是不是後媽,韓彩娥畢竟來蘇家這麼多年了。
當年蘇安瑛那么小,但凡韓彩娥心腸壞一點兒,蘇安瑛還能長到這麼大麼?
生恩固然重要,這養恩也不能忘。
蘇安瑛是個很寬厚的人,不計較那麼多,對韓彩娥,從來都是跟幾個姐妹一樣,沒有區別。
「咱娘自打搬下來,沒少給咱家幫忙。
我這就是順手的事兒,哄咱娘樂呵兒的,你也高興不是?」
許世彥就笑,他做這些,自然是看在媳婦的面子上。
上輩子欠蘇安瑛那麼多,原說這輩子一定讓蘇安瑛享福。
結果,這攤子越鋪越大,全都仰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