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雖然是富二代,可父母對他一向是男孩窮養,零花錢還沒秋家姐妹多。
見他扭身蹲下身,宋昭芸露出得逞笑意,縱身撲到他的背上。
感受到腰後下方,被他有力雙手托住,嬌羞的將頭枕在他背上。
王道為了一百萬,無視了醫院裏各種目光。
來到住院樓後,停在了衛生間門口,把宋昭芸放了下來。
宋昭芸抗議,「還沒到地方呢,最裏面的病房才是。」
王道沒好氣的讓她看自己的手,「我得洗洗手。」
「你壞死了,我在病房裏等你。」
宋昭芸輕踢他一腳趕緊跑,王道暗自搖頭來到衛生間外面的洗手台。
剛把手洗乾淨,秋雨柔竟然從女衛生間裏走出來,震驚的看着他。
「你你沒死?」
「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王道甩甩手走向最裏面的病房,有的是時間和手段整治母女三人,一點都不着急。
秋雨柔卻攔在前面,「雨夢做完手術正在休息,你不能打擾她」
「你想多了。」
王道想要繞過去,秋雨柔卻抓住他胳膊大喊大叫。
「來人啊救命啊」
「出什麼事了?」
立刻有護士跑來詢問情況,不少病患和家屬也聞聲走出病房看熱鬧。
秋雨柔繼續喊叫,「他要傷害我妹妹,一定要阻止他。」
護士見王道氣定神閒又帥氣,狐疑的詢問。
「他為什麼傷害你妹妹?」
「我妹妹移植的兩顆腎都是他的」
秋雨柔喊完意識到不對,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而且太過離譜,哪有人少了兩顆腎還能活。
「把你的髒手拿開!」
隨着嬌喝聲傳來,走出病房的宋昭芸快步上前,拽開她抓着王道胳膊的手。
很自然的挽住王道的胳膊,「親愛的,她誰啊?」
王道淡淡低語,「家裏的女傭,得了精神分類症,以為自己是豪門千金,不用管她。」
秋雨柔就怕被拆穿當過女傭,以前都是在同學們面前裝豪門,回家才穿上女僕裝誘惑王道。
剛想狡辯,卻看到王道向最裏面的病房走去。
她忍受不了宋昭芸蔑視的眼神,忍不住發飆質問。
「這個賤人是誰啊?」
「啪!」
宋昭芸一耳光抽在她臉上,秋雨柔被打的原地旋轉好幾圈摔倒在地。
「傭人就要有傭人的覺悟,希望這一巴掌能打醒你。」
秋雨柔都被抽懵了,眼睜睜看着兩人進入病房。
被護士攙扶起來後,她還想闖進去。
護士趕緊攔着,「你千萬別進去鬧,裏面的病人是副城主!」
秋雨柔心裏一驚,知道母親雖然掌控了星耀集團,卻也惹不起這種身份地位的人。
返回妹妹的病房,摸着腫脹的臉頰越想越委屈,忍不住拿起手機給母親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眼淚汪汪的哭訴。
「媽,我讓人給打了!」
「豈有此理,簡直無法無天,誰打的你?」
「一個賤人,她認識王道,進了副城主的病房。萬一王道把咱家的事告訴副城主可就壞了」
秋美茹心裏一驚,「你別着急,媽會想辦法。」
「能有什麼辦法,不如花錢雇殺手弄死她倆!」
「先查查那個賤人的身份再說,萬一是大人物的後代」
「那就先弄死王道,他不死咱們沒發心安。」
「還是從長從長計議吧」
秋雨柔搞不懂母親為何變軟弱了,應付了兩句後掛斷通話,直接打給了喪彪。
喪彪竟然關機,讓她很惱火,只好聯繫另外一個舔狗。
而在此時,市醫院最大最奢華的病房裏,王道已經不耐煩的想要離開。
得知他是來給副城主治病,不論是家屬還是主治醫師,全都嗤之以鼻出言諷刺。
第7章 以身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