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燭昏了頭,而一直對這種事沒什麼欲.念的周斯揚也有點不太能控制。
夏燭手心朝下被按在冰涼的台面,仰頭承受身前人的親吻。
周斯揚親了下她的脖子,再是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吻得輕卻深,勾着她的唇舌,讓她的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
吻技太好,她全身都在發軟,從脊椎往上發麻,身體像被抽走所有力氣,軟得沒有骨頭。
睡裙掉了一半,右側肩帶松松垮垮地掛在臂彎,勾在纖細的胳膊上,有種衝擊力極強的美感。
而周斯揚也如他剛剛所說,沒想只吻她的唇,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撥成仰頭的姿勢,吻從唇往下,一直蔓延到脖頸,鎖骨,再是他很克制地沒有吻得很靠下,但也足以讓夏燭手腳發軟,受不住,她很低的輕heng了兩聲,意識到自己的聲線和平時不一樣,抬手,輕輕咬着手掌的下半部分,手捂在自己的唇上。
周斯揚察覺,依舊吻着她鎖骨下細ni的皮膚,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拉下來。
擋着的手被驟然拉下,光線太亮,夏燭不好意思,縮了縮身體靠進周斯揚懷裏,手摟着他的脖子,啞着嗓子很小聲:「燈可不可以不要燈。」
她一邊說一邊躲,右手臂掛着的肩帶晃晃悠悠,從周斯揚的角度,垂眼,能看到所有。
他抽離的神思短暫回籠,抬手按住喉結,輕咽了一下,一手抱着夏燭,另一手探過去摸到燈的開關。
「啪」一下,微弱的電流聲,所有光線滅掉,驟然墜入黑暗。
夏燭心剛松下,便被人勾着腰從洗手台上抱下來,周斯揚輕推她的腰,把她轉過去,從後抱住她。
兩手一手握了她一條胳膊,交握在她身前抱住,溫熱的鼻xi噴灑在她的側頸,低頭,從脖子到肩膀,細膩吻過。
周斯揚手攬在夏燭的胯骨前,幫她隔開堅硬的台面,另一手反覆摩挲她手臂內側的ji膚,然後邊吻她的肩膀邊抬手rou/她的側腰。
他明明每個動作都不過分,只是親了親,或者摸不必要的地方,但就是讓夏燭被撩到腿都在發軟。
她腳下發虛,側歪,踉蹌了一下,周斯揚扶住她,手指捏開黏在她脖頸的髮絲,親她的耳朵,聲線喑啞:「怎麼了?」
夏燭被揉/腰揉到想哭,周斯揚的指骨每剮/蹭一下側.腰的位置,她就舒/服到頭皮發/麻,想流淚。
「.
要做什麼?」她找回自己的聲音,沙啞着問。
周斯揚的手從她手肘沿着小臂滑到手腕處,握住,往裏扣,抱緊她,唇從她的耳尖吻到耳垂,呼吸也不穩,啞聲笑:「看你能接受到什麼程度。」
「如果不喜歡了告訴我,」他再次親她的耳朵,很溫柔,「我就停。」
夏燭偏頭往後,側臉壓在周斯揚的身體上,蹭了蹭,企圖擦掉眼尾生理上的濕意,周斯揚撥過她的臉,虎口卡着她下巴的地方轉過去,低頭吻她。
又親了兩下,鬆開她,唇落在她的側臉。
夏燭輕輕吸聲,啞着嗓子:可是我不會…」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會的是什麼,但總覺得需要告知,她真的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是上學時只知道好好學習,上班了也沒有談過戀愛的三好寶寶。
周斯揚還在親她,這種舒服卻又緊張的感覺快要把她凌遲了,她再次偏頭,分明剛洗過澡,後頸卻出了汗。
周斯揚手托在她的下顎,唇碰了碰她的側臉,很低的嗓音:「我教你。」
他抱她在懷裏,半彎身重新打開水龍頭,包着她的手伸到水下,按壓洗手液在她的手心,一根根手指幫她洗淨。
當然,連同他的一起洗。
夏燭眼睫上掛着朦朦水汽,眨眼,借着外間幽暗的光線看着水流,不明白為什麼剛洗過一遍還要再洗。
「周斯揚」又是那種綿綿軟軟,緊張到要哭不哭的嗓音。
周斯揚低頭吻在她的鬢角,輕聲:「乖。」
幫她洗乾淨最後一根手指,從水流下提出來,然後手帶着她的手,往下,接觸到她。
帶着水的冰涼手指,夏燭被冰得一個激靈,不知道是該說太涼了還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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