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厲雨的驚呼聲,大家都看向穆峋。
穆峋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果然摸到一片濕潤。
白之語趕緊拿了紙巾給他:「怎麼流鼻血了?」
穆峋接過紙巾堵住鼻子,別過臉去,耳朵紅得能滴血:「謝謝。」
他背對着白之語。
厲雨趕緊拉住白之語,笑着說:「之語,你這裙子的領口開得有些大了,去換下來吧,我讓人拿去改一改。」
否則明天表演的時候穆峋流鼻血就糗大了。
白之語看了眼穆峋:「好。」
等到了更衣室,白之語這才後知後覺穆峋為什麼會流鼻血。
原來他
白之語的臉也忍不住紅了起來。
在更衣室磨蹭了一會兒,等到臉上的紅霞退去,白之語這才出去。
穆峋的鼻血也止住了。
不過,他的耳朵根還是紅的。
白之語假裝沒瞧見。
張歡跑到白之語面前,跟她咬耳朵:「之語,你太美了,穆峋同學看了你一眼就忍不住流鼻血了。」
白之語:「」
再說下去,她的臉又要紅了。
正好,厲雨拍手,讓大家再練兩遍。
張歡跑去找自己舞伴去了。
穆峋神色自若地走到了白之語的面前,紳士地對着白之語伸出手。
白之語將手放在他的掌心裏,關切地問道:「穆峋,你沒事吧?」
穆峋說:「沒事,京都天氣太乾燥了。」
白之語點頭:「是,你多喝水。」
說話的時候,白之語沒看穆峋,穆峋也沒看白之語。
兩人一起跳了一會兒,就將剛才穆峋流鼻血的事情拋之腦後了,認真練舞。
翌日傍晚。
元旦晚會八點鐘開始。
六點鐘,白之語他們已經匆匆吃完飯,換上了舞蹈裙,在候場區等着了。
舞蹈裙太薄,外面都套了一件厚外套。
房間裏也有暖氣,並不冷。
他們的節目在第三個。
穆峋手裏拿着水杯,遞給白之語:「緊張嗎?」
白之語笑着搖搖頭:「不緊張。」
穆峋說:「我緊張。」
白之語驚訝地看他:「你緊張?」
穆峋盯着白之語的眼鏡:「第一次和你在舞台上跳舞,緊張。」
白之語愣了下,旋即,她笑了起來:「穆峋,你跳得很好,不用緊張。」
白之語笑起來的時候,笑容異常明媚。
穆峋的唇角也染上淺淺笑意。
兩人靠在牆角聊天。
穆峋問白之語:「放寒假你會回海城嗎?」
馬上元旦,元旦節一過,再過一個月,就放寒假了。
白之語想了下:「應該不會。」
今年是厲桐回厲家的第一年,鐵定是要在厲家過年的。
所以,他們幾兄妹應該都會留下來。
白之語的回答在穆峋的意料之中。
他輕輕地點頭。
看來,和她一起回家的願望是不能實現了。
他原定的計劃,也得改一改了。
白之語問穆峋:「你呢?放寒假就回海城?」
穆峋搖搖頭:「我得去趟a市。」
白之語:「去看你的汽車公司?」
穆峋頷首:「嗯。」
公司的情況,合伙人每天都會打電話告訴穆峋,放假了,穆峋肯定要親自去一趟a市。
厲敏偷偷溜進來,看到的就是白之語和穆峋站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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