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安心道,怪不得之前他跟沈斕曦示好的時候,沈斕曦顧左右而言他,魏東逐還跑出來,原來是因為這個。
這就能解釋的通,為什麼魏東逐說突厥集結大軍過來,到現在都沒來了。
原來他們兩個早就勾搭到一起了。
想想也是,沈斕曦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在都是男人的軍營里來去自如,肯定是找了個大靠山。
魏東逐的身份擺在這裏,她可不就得借魏東逐的勢。
想到這裏周如安咬了咬牙,沈斕曦可真是眼瞎,放着他這個堂堂的皇子不知道攀附,偏偏去攀附姓魏的。
魏東逐再厲害又能怎樣,他全家都死絕了。
「二哥哥,我覺得沈斕曦不止跟魏東逐不清不楚,跟她身邊的男人們,都不清不楚。有好幾次,我都看到她跟不同的男子,單獨在房間裏。正常的閨中女子,可辦不出這麼有損名節的事!」
周雲月一邊偷偷的看周如安,一邊添油加醋道。
沈斕曦原來被指婚給周如淵的時候,其他皇子一個個都不服氣,想來周如安應該也是如此。
之前她在宮裏的時候聽說,這兩人私底下關係很差,想來肯定是誰多佔了便宜,誰吃虧了。
周雲月想到皇宮裏不被重視的日子,眼底黑如墨汁,冷如寒冰。
周如安深呼吸幾口氣,把腦子裏的鬱氣衝散。
「雲月,你現在可跟沈元景住到一起了?」
周雲月面色一沉,訴苦道:「二哥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父皇把我賜給沈元景以後,他就把我隨便丟到一間破敗的宅子裏,不聞不問。我每日裏,就如同被禁足了一樣,要不是你來了,我都出不了房門一步!」
周如安聽到這裏心中有了計較,眼角掃到太醫來了,立即讓太醫給周雲月把脈。
「二皇子,公主脈象平和,身體再好不過!」太醫斟酌過後,如實道。
周雲月聽完激動的反駁:「不可能,我每日裏走上幾步都要喘的歇上很久。我來西北之前從來不午睡,現在每日都要睡一下午,晚上吃過膳食以後,就會困得睜不開眼,一睡就是一晚上。我怎麼可能沒事,你再給我仔細診一診。」
太醫人微言輕,沒說別的,立即又診了一遍。
「公主肝火旺盛,西北氣候乾燥,我開一些降火的藥,調理一下即可!」
周雲月不信,立即嚷道:「你這個庸醫,到底會不會看。我都病成這樣了,你說我沒病,我看你才是一點本事都沒有的騙子。」
太醫一臉苦澀,趕忙向二皇子求助。
周如安眼中閃過一抹不喜,這個太醫可是太醫院的翹楚,是他使了手段,才弄來西北的,周雲月竟敢說他是庸醫,打的可是他這個皇子的臉。
「雲月,好好說話,這位太醫以前是給父皇跟皇后診脈的。」周如安淡淡的警告。
周雲月聽出來了,她自小在冷宮中長大,最會的就是聽話音,跟察言觀色。
「二哥哥,那我的身體是怎麼回事?」要知道她出宮的時候,皇后可是命人給了她一匣子藥,後宮裏多得是讓人病逝,又察覺不出來的腌臢手段。
太醫斟酌以後道:「大概是水土不服,有的人即便是過了很長時間,身體也很難適應另一方的環境。」
又是水土不服?周雲月心中惱火。
她才不信她是水土不服,肯定是有賤人要暗害她!
「皇妹,太醫所說,不會有錯!」周如安也不叫雲月了,語氣中帶着淡淡的疏離。
周雲月心中一緊,現在可不能惹惱了周如安。她能不能下嫁沈元景,能不能平安回到京城享受榮華富貴,都要靠這個二哥哥了。
「二哥哥,想來是我身體還沒有適應西北的氣候!」周雲月氣的手指甲都要攥斷了。
周如安心道,還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