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府,所有奴僕侍衛全部跪在地上。三皇子鎮南王周如淵護着懷中女子,跪在奴僕中央。闔府圍滿了御林軍,全府肅靜,無一人敢發出聲音!
沈斕曦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新房內,一路上怒白不停的匯報消息,直到她雙腳踏入新房,這才停止。
「春曉,王爺可有回來?」她輕聲對外喊了一聲。
春雪立即推門而入:「小姐,王爺沒有回來,您要洗漱嗎?」
以後有的是時間洗漱,沈斕曦眼睛落到桌前的合卺酒上。
「可有人進來過?」
春雪搖頭:「奴婢一直守在外面,沒有人進來過!」
怒白的聲音響起;「主人主人,御林軍全部撤走了。周如淵帶着那個女人正往這邊來!」
「春雪,我餓了,叫廚房送些吃的過來!」
小姐怎麼這麼奇怪?不先梳妝嗎?
春雪帶着疑問退出去了。
她身上已經簡單處理過了,腳上的人工血已經在空間裏洗乾淨了,賣慘可以,但是她不會真的傷到自己!
剛把要換的衣服找出來,房門就被周如淵暴力踹開。
「沈斕曦……」冷厲的聲音伴隨着矯健的英姿,一張俊美的臉,映入沈斕曦的眼帘。
周如淵周身縈繞着暴躁,聲音帶着怒氣的指責。
「沈斕曦,是不是你跟父皇告的狀!」
沈斕曦眼神動了下,臉上揚起一抹絕美的笑!
「王爺,你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周如淵眼神沉沉的帶着燃燒的怒火:「就因為我帶輕靈回來,你就要惡毒的讓父皇賜死她嗎?」
沈斕曦眸色平靜的坐下,雙手交疊,腰背挺直,舉手投足間儘是經過世家嚴苛教導的痕跡。
她看了周如淵一眼,又看了白輕靈一眼。
「她是你養在外面的外室?」
周如淵瞬間被她不溫不火的樣子激發了脾氣:「她不是外室,是我心愛之人!」
白輕靈長得並不出眾,但是勝在會打扮,硬生生襯托出幾分英氣。
「沈姐姐,你不要誤會,我和王爺並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沈斕曦挑眉冷笑:「那你們是哪種關係啊?新婚夜宿在你房裏,一夜叫了三遍水的關係嗎?」
周如淵立即惱怒:「要不是因為父皇賜婚,王妃的位置該是輕靈的。要不是輕靈一直勸我不要抗旨,你以為我會娶你嗎?」
沈斕曦一臉嘲諷:「我要是提前知道你跟這麼個東西不清不楚,我會嫁給你?」
「沈斕曦……」周如淵暴怒的指着沈斕曦,白輕靈見兩人已經反目,趕緊拉住周如淵。
「王爺,陛下金口玉言下的聖旨,違背,就是抗旨!」白輕靈勸碗周如淵,緊接着就勸沈斕曦。
「王妃,我不是來跟你爭王妃之位的。你是聖旨賜婚的王妃,是如淵的妻子,你有強大的母族依仗,我只是一介平民,你不用擔心我爭過你。如淵是咱們的丈夫,咱們兩個齊心合力做如淵的後盾,一起輔助如淵,這樣如淵才能走的更高更遠。以後咱們兩個和平共處好嗎?」
沈斕曦看着白輕靈的演講,勾唇揚起嘲諷的笑。
「不敢抗旨是吧?那為什麼你還活着?」
周如淵眉心一跳。
白輕靈用力攥緊衣袖下的手。
「還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周如淵開口咄咄逼人。
沈斕曦看着白輕靈:「讓我猜猜她為什麼還活着?王爺王妃新婚夜,外室狐媚勾引致使王妃新婚夜獨守空房成為全天下人的笑柄,成為皇室的醜聞,這是大罪,足以把她凌遲處死。為什麼還不死?肯定不是因為她長得這副尊榮,也不可能是她平民的家世,只有一個可能,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