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的用眼角餘光瞟了卓嶺風一眼。
「回稟前輩,家師魏重然,我乃大岑老祖的徒孫。」李言已然收了令牌,恭敬答道,他已入門數年,對宗門幾位元嬰老祖早已知曉,更是在龔塵影曾經說起趙敏身世時,知道了魏重然師承何人。
壺塵老祖輕輕點頭,在他的目光深處露出了深深的忌憚之色,魍魎宗五峰中若要說最護短的就是大岑了,壺塵老祖知道小竹峰弟子很少,大岑對直系弟子更是看重的狠,若說之前他還有些猶豫不知在殺了李言後,魍魎宗會不會為他而興師動眾讓一名元嬰後期修士大耗精血,再依據魂燈陣法來追蹤兇手,現在他卻是不會賭了,那大岑就是瘋子,他教的弟子也是瘋子,魏重然他是知道的,曾經他在元嬰初期時去輪巡駐守過陰魔崖裂縫,就曾見過魏重然的瘋魔之狀,幾乎是與大岑一脈相承。
想到這裏,壺塵老祖再抬頭看向李言時,心中想到之前李言面對自己要殺他時,竟然依舊仍去考核,此人心中定也瘋魔的緊。
「噢,看來無定能遇見你和卓道友,也是他的福氣了。」壺塵老祖手一揮,束縛卓嶺風和壺塵無定的禁固也是頃刻消失,二人在一片愕然中恢復了自由。
李言自始至終都沒提起壺塵老祖要殺人之事,仿佛是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而壺塵老祖也藉機下了台階。他雖然心中憋屈,自己乃是一名元嬰中期的強者,卻是一時片刻拿二名築基修士沒辦法了,可他畢竟乃是一代梟雄,能修煉到元嬰期之人,如何能是泛泛之輩,其實他最忌憚的是他的家族,他可不敢拿整個壺塵家族來賭,那樣為了兩條性命,而有可能賠上了整個壺塵家族前途,任誰也是能算出其中得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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