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可不管那些盯着他的風涼山元嬰,一切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着。
風涼山後方,「莫輕,你們魍魎宗這門隱藏氣息和飛行的二種功法老夫可是從未聽過,若不是知道他有此手段,真容易會被他騙過去。
雖然這小子修煉的火候還不夠,但可以管中窺豹,二門都是頂級的功法,竟在這個境界就對他下了如此血本,也難怪你們拿他當成一塊寶了。」
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另二人中的莫輕心神內響起。
而這時的莫輕,也剛剛收回神識,心中也對李言的潛行之法有些奇怪。
他是被魏重然請求過來的,否則他才不會參與此事,這種大戰前的一些準備事情,多半都是由那些世家或一流門派的元嬰修士來主持的。
現在大岑留守魍魎宗,另二位修為已達元嬰後期的竹亂和墨骨,也是修煉另二種毒體的大修士都已然前往了陰魔崖裂縫。
四人中,只有修為最淺的莫輕被安排在外,幾乎就是擔任聯絡官一職,忙的不可開交。
今日卻被魏重然通過魍魎宗秘密聯絡方式找到,請求他在對這次執行摧毀敵方法寶任務中,能否盡大可能保存住李言的性命。
莫輕一聽就知道大岑一脈的毛病又犯了,他訓斥了魏重然一頓後,說他不該亂用宗門這種重要的聯絡方式,身在其位竟是一心想着謀一己之私等云云。
魏重然被他訓斥後,果然不再敢多言,好像連回復都不敢了,生怕被莫輕二次痛罵一樣,就再沒了聲音。
而莫輕知道,魏重然可是臉皮厚的很,他在罵了一通後,魏重然越不是吭氣,他越是心中憤憤。
「師兄啊師兄,我又不是欠你的,這種小事也要我來擦屁股,我對親子都沒這麼好,一名築基都能被元嬰修士盯上,真得是」
想到最後,一向儒雅的莫輕都不知該用何種言語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了,最後想了想後,只能仰天長嘆一聲,魏重然的確比他那倆個不成器的弟子要強上太多了,也難怪師兄一向由着他胡來。
他還是覺得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自己往後餘生在大岑師兄面前就沒好日子過了,應該不是被罵死,就得像耗子一樣見面就得遠遠躲開。
嘆息聲中,只得使用大型傳送陣來到了風涼山,若是有人知道他如此使用大型傳送陣,就是為了一名築基修士。
也不知會不會罵的老天幾個月不會放晴,怎麼不找個雷劈死李言。
當莫輕找個理由說要參與這次摧毀敵方法寶時,都讓這裏幾名元嬰感到意外。
但他們可都是人老成精,隨即便像是明白了什麼,隨即其中的一名元嬰便找個理由離開了,將位置讓給了莫輕,這種事情並非人越多越好。
「肖耀遠道友,這小子是不是寶不重要,現在對於那處山谷里的魔將信息已然掌握了多少呢?」
莫輕正一肚子氣,一向儒雅溫和的他,語氣中也帶上了一絲不滿,這肖耀遠明知這小子是大岑師兄那瘋子的徒孫,卻依舊要派他去送死。
如果此事被大岑師兄知道了,估計夠這老鬼喝一壺的,倆人雖然都是元嬰中期,但若真鬥起法來,這肖耀遠可差遠了,大岑師兄算計人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
只是聽說這肖耀遠自進入元嬰中期後,也找過不少人論道,好像輸少贏多,難道他真為自己的修為普能和大岑師兄相比了?
「估計是覺得即便不敵,大岑師兄也是奈何不了他吧?」
莫輕心中這樣想到,他與肖耀遠接觸也不是很多,也曾聽過此人一身火系神通十分的剛猛霸道,尋常元嬰中期修士都不是他的對手。
今日通過觀察氣息和法力波動,自己正面交手肯定不是對方敵手,但若加上其他手段,刺殺、下毒之類都使用出來,這肖耀遠恐怕也是討不了好去。
大岑師兄一旦動手,肖耀遠必定會吃個大虧。
肖耀遠見對方不予回答,也不以為意,莫輕的到來,他才知道了那小築基在魍魎宗門中地位,自己還是小覷了,但也就僅此而矣。
事情既然做出去,肖耀遠才不會收回,他也是呵呵一笑,便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娓娓道來。
莫輕他